汤燕卿抿着嘴笑：“瞧，您老也晓得撑不下去了吧？别藏着了，就奉告我们呗。”
汤老爷子翻了个白眼儿：“得了，你们两个甭手拉手到我面前演戏了。我告儿你们俩，你们想套我的话呀，套不着。”
安澄点头。
当年那场笑话，叫安澄不由得莞尔。她排闼出去，含笑道：“爷爷，您有话跟我说？”
以是就连他们兄弟两个也经常会被祖父给骗过了，觉得祖父是当真的在开打趣，却常常只谨慎应对“打趣”，却忽视了那打趣之下袒护的“当真”二字。
汤燕犀白了汤燕卿一眼：“你的意义是，你就不怕爷爷生机喽？”
汤老爷子喝完了最后一口茶，这才慢悠悠地说：“……不过我倒是能够主动奉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