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曾凡有点吃惊了，这十五坛子酱，陈老爷竟然要给四十两，忙退给了豪哥儿，“这太多了，陈老爷把屋子借我们住，又帮手替我们周转，已经感激不尽了，这千万不成。”
“相公，我们不是只做了十五坛酱，而是试了十五种世面上绝对不成能有的方剂。这只要陈家酱坊才有，外头绝对不成能做到。”李萍笑着解释了一下。
第一更
李萍看看，交给了曾凡，“好了，还清了，无债一身轻。”
“真的吗？”曾仪瞪大眼睛。
“以是说是陈伯父又占了大嫂的便宜？”曾全又不傻，当年的墨坊也是，李萍出方剂，他们为这个也赚了很多钱。当时他们是很镇静的！但是现在看看福兴号墨坊，已经开遍了大街冷巷。连他们明天在书院，书院里用的也是陈家墨。便能够想像，这些年，陈家墨的产量有多么的惊人了。看看陈家墨的明天，再想想他们曾经的尽力，曾全偶然都感觉不值起来。
“真的，黄豆放霉了，再用脚踩散了，放到盐水缸里，放到日头下头晒，然后就成了大酱，再做深一点，就是我们吃的酱油了。以是啥事也不能想！”李萍想想又打了一个寒噤，不能想了，再想，连酱油都不敢吃了。
“姐，这是借券。”豪哥儿从怀里拿出了那张借券，这是陈福兴分开省会时，交给豪哥的，说没得这么小器。豪哥儿挑这个时候拿出来，也是给曾家人看的，李萍这大半个月强忍着不适，只不过是为了还债。
“唉，不得不说，姐夫，你是真正的读书人。”豪哥儿悄悄的拍了曾凡一下，转头对李萍一笑，这四十两不过只能算是这些日子的实验费。对陈家来讲，今后陈家酱坊也有一成分子是李萍的了。只是这话，永久也不能说罢了。
李萍连着做了半个月，一共十五坛酱，她可不敢试味道，用泥封好坛子，直接让人送回县里给陈福兴。然后让人别再送剩料来了，阿谁灶台也被拆掉，连锅都扔得远远的，十五个方剂也连同着坛子一块送回。
“我也正在想这个题目。”李萍当真的想想，感觉这也的确是个题目。
曾凡点头，这才是老婆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