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一噎,他暴露苦笑来,“小师叔……我晓得,你的事是我的错,之前一向不说就是怕你不能谅解我,现在你晓得了,公然不能谅解我了?我真的没想到魔教会做出这类事。”
“你不记得了?”赵抟之微微一挑眉,未作如何惊奇状,却将这惊奇的态度一丝不苟地通报给了顾生槿,“你的玉佩是左护法先行拿走的。”
顾生槿见沈愉不肯分开,只好问:“如果赵抟之没有说出真相,你是不是筹算一辈子坦白下去了?”
“哪几个?”赵抟之一愣,见顾生槿神采难堪,就反应过来他在问甚么,他回道,“他们当晚就死了。这才是五芒教不敢拿出来鼓吹的真正启事。”
这也只能笑呵呵地解释他们两个不是那种干系了,更愁闷的是,泛广博众都是酷爱八卦的,不信的比信的实在多太多了,被讽刺了几次后,顾生槿也就懒得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