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李诗韵非常不屑,但李元宝倒是道:“陈公子宅心仁厚,不与这疯丫头计算,我却不能让她拿着你的刻薄当撒泼的本钱,那样只会把她越惯越坏的。”
唐森心中暗道,李元宝倒还真是懂她女儿啊,只不过这一次,她女儿也遭到了不小的奖惩呢。因而唐森摆了摆手,笑着道:“呵呵,无碍无碍,我擦擦药酒就没事了。”
李元宝倒是不信赖,道:“这丫头高傲得不得了,普通不会等闲向人臣服的,并且鬼精鬼精的,诡计狡计多着呢,却不晓得她是不是真的听你的话了!不可,我还得去拉她过来劈面说一说,陈公子,您先在这里歇息,我去去就来,去去就来。”
“陈公子的刻薄让鄙人实在是有点汗颜啊,诗韵是你的门生,若我再说甚么她的不对之处,恐怕也会冲犯到你,那我就不说了,不说了啊,哈哈……”皆大欢乐,这是李元宝想要的最好成果。
在李元宝的嘱托下,唐森送走了这对各怀心机的父女,然后回到本身的房间,盘腿坐在榻上,想起这个古灵精怪又貌似很记仇的丫头李诗韵,唐森不由得挠了挠头,这可有点难办了。所谓“明骚易躲,暗贱难防”,唐森不怕这丫头明刀明枪地来真的,就怕这丫头公开里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给他撂阴腿,那可真是防不堪防啊,他可不想活在一种提心吊胆的日子里。
唐森心中苦笑,这丫头必定觉得是本身在她爹面前挑衅是非了。得勒,也懒得解释了,因而唐森便笑着朝李元宝道:“李员外,我说了无碍的,如何还让令令媛过来呢?这不太合适吧?”
唐森赶紧摆手道:“不消不消,没甚么的,令令媛现在已经很听我这个教员的话了,并且她已经向我道过歉了,就不消再把她叫过来了吧?”
唐森擦了擦药酒,便将衣袍再次穿上。未几时,李元宝便拉着万分不甘心的李诗韵来到了唐森的房间――废话,受了欺负后还要向人报歉,正凡人都会很不爽的――李诗韵满眼的痛恨,狠狠地剜着唐森,心中对唐森的恨意倒是更加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