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黑西装男人簇拥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从内里走出去,大厅里统统的人都往边上退。
车子缓缓往外开去,车窗外的景色一分分窜改,浮光掠影般的虚景晃过她精美而苦楚的面孔,她的眼里垂垂出现泪光。
绝望。
唐魏然上了年纪了,面孔不复英朗,但浑身多了一抹光阴沉淀下来的严肃,光是那道眼神,就锋利腐败得让人感到害怕。
“公然见到唐少爷要退避三舍。”
“你是高家的女儿吗?”一个最年长的公子哥不答反问,笑嘻嘻打量她,“传闻高家的女儿长得很标致,真的是如许啊!”
八年前,她十一岁,跟从父母插手一场A市某高官的葬礼,现场人来人往,满是穿戴黑号衣的人们,她单独一人留在半拱形的大阳台上看星星。
见她合作了点,他行动也和顺了些,像捧着一个宝贝,唇齿悄悄展转,然后满足地感喟一声,让她下了车。
高以美吓坏了,眼里凝集了泪光,但不敢挣扎,因为父亲奉告她要她在这里好好呆着,等他和母亲办完了事来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