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师利没敢点透,但丘和却听得明白。
蒋国公屈突通拍了拍身边还没缓过神来的丘和,笑呵呵地说道:“老哥,你家风水这是邪了门了,神绩这娃子每天混闹也能给咱武将写出这么提气势的诗。”
在丘和眼里,丘神绩这个孙子那是不折不扣、游手好闲的纨绔后辈,他爹在京为官,从小就对他疏于管束,本身刚才没点他,就是怕点他起来会更丢人,现在俄然这么主动站出来讲要作诗,实在太出人意表了。
“老五……”提到丘行恭,丘和不由得叹了口气,微微点头道:“你莫管他了,还是顾好你本身吧,老五一向跟着陛下出世入死,军功显赫,如果不出不测,此次出征吐谷浑返来,加官晋公恐怕没甚么题目,他深受圣宠,再加上有都城的一干袍泽,就算出了甚么事也有人保着,你这个将来的谭国公只要本身不淌这趟浑水,就扳连不到你身上。”
“我一只手撂他五个!”
或者说是双方面的殴打……
丘师利垂动手沉默了半晌,踌躇了一下说道:“父亲,这事儿我恐怕还真晓得一二。”
丘神绩仓猝地捂着脑袋揉了揉,这才学着刚才长孙孝政的模样,拂起衣袖,负手在大堂内螃蟹似的走了几步,朗声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麒麟阁,若个墨客万户侯?”
寿宴就在武将们敞开胸怀、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干文臣却点头沉默中结束掉,对于丘和来讲,或许过程有那么一丝不镇静,但成果却令他很痛快!
武将们欢庆胜利之时,还不忘持续挑衅,有人大声喝道:“嘿,诗作完了,你是不是也该出来小我跟我们掰掰腕子!”
“你……勉强吗?”丘和听着那群武将们不太恭维的咳嗽声,看着丘神绩一副文人骚客衣袂飘飘的混蛋样,游移的问道。
这一番话博得了丘家子孙的激烈支撑,一个个在前面大声呼呵约战。
“都开口!你们觉得这是虎帐演武堂啊,明天是来给老寿星过寿的,都别给我聒噪了!”蒋国公屈突通终究看不下去了,都是本技艺下的人实在不能闹得太僵,站起家来沉声喝止。
一群武将仿佛打了一个大败仗一样,抱在一起又笑又跳,实在这诗说得很直白,并不晦涩难懂,就算不通文墨也晓得它每一句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