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妈妈眼神一亮,镇静道:“这不是那日留下三联绝对和螃蟹咏的陆公子吗?本来陆公子与郑老板了解啊,前次不说,害的奴家也没能好好接待公子。”
呵呵,预感没错,还真是个可塑之才。
一灯如豆,昏黄的光辉撒满房间。
“呃……许妈妈,你先把坊里的这一个月的账册拿过来吧,我和郑老板对对帐,再把坊子里分担记账、采购、迎客的人叫到这里我认认。”陆绩不着陈迹的把许妈妈的手抛弃了。
小厅的门前挡着一扇山川屏风,内里安插得非常淡雅,除了几张绣凳和一张八仙桌,另有墙上几幅书画外,别无它物。
进了门一见郑柏龄,许妈妈便巧笑嫣然地唤道:“郑老板,您可算是来了,我们坊里的小花儿们可都顾虑您的紧呢,郑老板常日里事情繁忙,劳累多了,不若今晚就留下来好好放松?”
“陆公子,前次听闻您入了七女人的香闺,七女人是我们这儿的花魁,要不要我把七女人也请过来,你们叙话旧?”许妈妈笑盈盈地问道,她现在是至心想奉迎这个新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