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高都护的事情,与某无关,都散了,去忙自个的事情。”
“你要查阅这几年解甲归田的老兵名册?”
封常清感慨道,他本来还盼着能趁便把程千里给搞下去,却没想到还是自家主君更体味这个敌手。
听到沈光的要求,封常清没有回绝,他本就管着都护府大大小小的琐事,摆布不过是让沈光去案牍库走上一遭,他体贴的是沈光筹算如何做。
“都护,这但是个好机遇啊,当年李嗣业留在安西,就让河西大节度使很不快,这回他干出这类事情来……”
听到封常清不堪唏嘘的感慨,沈光沉默不语,两年前那位河西大节度使还挥军击斩突骑施可汗莫贺达干,册骨咄禄毗伽为十姓可汗,但这场大战后,军事生涯和功劳都达到颠峰的夫蒙灵察再也没了锐气,他就如同垂老迈矣的雄狮,防备着年青的狮子取而代之。
沈光晓得高仙芝要上位,就得搬开夫蒙灵察这座大石头,不然不管他在安西立下多少功绩,都别想成为安西多数护。
“沈郎想做固然去做就是,老兵的事情,某会派人帮你。”
封常清晓得这几年四镇解甲归田的老兵留在安西的,起码也有小两千,这如果听任不管,还真就是如同沈郎所说那般华侈,既然沈郎情愿出钱着力,他也乐见其成。
封常清公开里的那些活动,并没有决计坦白沈光,他本意也是想看看沈光是否会是以而小瞧于他,但是封常清如何也没想到,对于沈光来讲,他干的事情实在是再普通不过,比起后代号称监察百官万民的锦衣卫,这类程度的渗入算甚么。
“豪杰迟暮,河西大节度使老了,有些事情躲不了。”
“封兄,说到前去焉耆,我这几日访问了城中一番,发明这两年实在有很多军中老卒解甲归田后没有回关内……”
那些葛逻禄人胆量生毛,敢去打劫李嗣业,那是本身找死,如何也怪不到李嗣业头上,他如果然拿这事情去河西大节度使那边告黑状,最后传到朝廷那边,如果高仙芝真是以而受连累,他就算当了这多数护,安西军的兵士也不会服他的。
“封兄有筹办就好,不过那位河西大节度使那儿真的会被骗吗?”
沈光从不担忧封常清的手腕,但是那位河西大节度使到底不是浅显人,想必幕中有很多人才,一定会没人看不出这是个骗局。
幕僚里有人兴冲冲地说道,高仙芝看着行事放浪,但压根就没有甚么好捉的把柄,便是有甚么事情留动手尾,也全叫封常清那厮摒挡地干清干净,现在这但是天赐良机。
“封兄,现在筹算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