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甚么,脱啊!”
“你们灵州的兵马离我们另有多远?”
“我们走。”
张衕扣问起来,慕容复也没有多想,只是径直答道,“另有两百多里,多日跋涉,士卒辛苦,某来时李副帅已让雄师原地修整,以待多数护的军令。”
未几时,慕容复便被大营外的游骑给借助了,“汝等是何人?”
慕容复沿途所见,涓滴不见营中将士有甚么严峻神情,就连那些蕃部兵也是满脸的跃跃欲试,仿佛大营外摧城欲压的吐蕃雄师不过是些不堪一击的土鸡瓦狗罢了。
“不是按兵不动,而是寻觅战机,再说我们远道至此,士卒们也早已怠倦不堪,正该好生修整番。”
“还请李副帅示下,末将和灵州兵马自当领命。”
“来,再陪某喝两杯。”
沈光点了点头,慕容复都来了,本身是不是该再去凑个乔峰出来,还得是契丹人才行,如许才气给他取汉名。
“慕容将军,真香乎?”
要不然王忠嗣也不敢让他带着骄狂的东宫六率卫士声援积石山,只不过眼下砸临时搭起的帐篷里,甲胄齐备的慕容复只见这位前宗室大王脱了甲胄,衣衿敞开,暴露着白花花的胸膛在那边喝着冰镇的蒲桃酿,哪有半分救兵统帅的模样。
“末将慕容复拜见……”
李琎招了招手道,“且脱了甲胄,这么热的天你也不怕被捂死,这冰镇的蒲桃酿最是解暑,陪某喝上几杯。”
李琎固然挂了个河西节度使副使的名头,慕容复也称他为副帅,不过他本身并没有想和沈郎争夺主帅的动机,积石山之战沈郎能打成现在这等局势,已经可谓一代名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