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此中枢纽后,高仙芝干脆把事情都拜托给了封常清,毕竟封二向来没有让他绝望过。
“都护,沈郎和李将军杀葛逻禄并胡禄屋的使团,有节有据,便是传到朝廷,贤人都得说声杀得好。”
高仙芝听得越来越胡涂了,李嗣业更是直接神飞天外,封二这厮偶然候弯弯绕绕的说话,想听明白太费脑筋,还不如不听,倒是沈光猜到了封常清的心机,不过他不会去说破,只是在边上悄悄看着封常清在高仙芝面前装逼。
这位河西大节度使现在是越老越昏聩善妒,主君只要摆脱他的钳制,真正做到简在帝心,方能持续向上爬。
“行了,放心吧,沈郎不会有事,说不准都护还得重赏沈郎呢!”
那胡禄屋人的使团且不管,这死掉的葛逻禄使团乃是三姓葛逻禄里的谋落部,其酋首大毗伽是受了朝廷册封,兼领阴山都督,这两年还算乖顺。
本来这也没甚么,朝廷可不会在乎这戋戋胡人的死活,可他就怕程千里横插一脚,到时候变成政争,他免不了要遭到朝廷的告诫,这可就不是甚么功德了。
“某如果猜的不差,李将军擅杀葛逻禄使团的事情,传到河西大节度使那边,河西大节度使必然借此事来敲打都护,到时候说不定朝廷都会下旨告诫都护。”
想到沈郎在驿馆前堵得那葛逻禄的使节无话可说,封常清忍不住感慨起来,要说这自家主君麾下,有胆有识的幕僚不是没有,可像沈郎如许脑筋矫捷的却只要本身能比。
“如果他不拿此事做文章呢?”
沈光见高仙芝还没完整想明白,因而在边上大声道,而他这么一说高仙芝细细品了品,方自笑起来道,“某有封二,实在是大幸,那这事情便交于封二你了,你和沈郎好好合计合计该如何办,某还要归去憩息。”
“河西大节度使的度量,想必都护最清楚不过,都护若要真合法上这安西多数护,河西大节度使就是绕不畴昔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