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安西军杀气腾腾地布阵在驿馆内里,如果然脱手抵当,那但是十死无生!
沈光和李嗣业并肩站在一起,朝着墙上的那些葛逻禄军人瞧了眼后道,“李将军,攻击你的定是这些葛逻禄的蛮子无疑了。”
胡禄屋部的使节内心错愕,可大要上仍旧故作平静,大声呵叱起来,然后驿馆里四十多号胡禄屋部的军人们拿了弓箭爬上墙头,但是当他们看到驿馆内里安西军的架式时,那股好不轻易被鼓励起来的士气顿时一泄而散。
“李将军,另有诸位,可听清楚了没,这是不打自招啊,这葛逻禄人清楚就是和胡禄屋人相互勾搭,攻击李将军,现在倒把事情全都推委给旁人了。”
“郎君说得好,这些葛逻禄人向来狼子野心,他们必定没安美意。”
不要说是李嗣业了,就是边上其他诸国的使节和国王们也都看出几分不对劲来,这要真是没干过,就算被大唐天兵的军威震慑,也不至于有人怕成这个模样。
“某劝你绝壁勒马,不要做无谓的抵当,不然我大唐天兵的赫赫军威下,尔等必将化作齑粉,勿所某言之不预也!”
“真是好大的狗胆,连某都敢来招惹。”
李嗣业这时候终究明白沈光口中的民气所向,看着诸国使节都在那边对着葛逻禄人喊打喊杀,本身压根就不是为了寻仇来抨击,而是为了惩膺企图粉碎碛西战役和安宁的葛逻禄人而来,他们是堂堂正正的大唐王师。
沈光大声喊道,而那葛逻禄的使节恨恨地看着那群摇旗号令的小国使节,再也顶不住了,想他们草原上的懦夫本就不善于口舌之争,更何况他们确切被这位沈郎君捉到痛脚了。
想到自家明显没脱手,却被找上门来,那葛逻禄使节越想越憋屈,因而大声喊道,“李将军,真不是我们动的手,攻击你的是胡禄屋的曼歹,我们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