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不降?”
“都朝我挨近,收拢我们的马匹,护在……”
“你这唐狗,有种便杀了我。”
陈火长本觉得沈光出来,并不会亲身上阵,只是让部下那些兵卒作战,但是却没想到这位沈郎君才是最凶悍刁悍的阿谁。
别的两名伊吾军的标兵亦是面露神驰之色,谁不但愿有个既风雅又强大的将主,只可惜这位沈郎君是安西军的人,要不然他们还真想去这位沈郎君麾下效力。
用力拔出箭矢,百夫长心不足悸地重新戴上头盔后,看着已经纷繁上马的懦夫们,亦是拔刀高呼,“都不要怕,那些唐军必定人未几,要不然用不着这般藏头露尾的。”
“没想到郎君看着和和蔼气的,没想到厮杀起来竟然这般了得……”
也就就像火长说得,要不干脆等打完这仗就直接解甲归田,然后去安西投奔沈郎君,这个动机一升起来,两人就难以再压下去,在军中虽说吃喝不愁,但是想要赚大钱那也是没影的事儿。
牙兵们从未在这项练习上放过水,因为在疆场上,跌倒就意味着灭亡,哪怕你穿戴再坚毅的甲胄,一旦倒地那也就没甚么卵用了。
一名被长矛刺穿的突厥兵士死死握住了捅入腹部的长矛,只为让身边的火伴能够上前砍杀那持矛的唐军,最后逼得那名汉儿只能弃矛拔刀。
草丛翻动间,数组刀盾手共同着长矛手的唐军蓦地呈现在百夫长的视野里,然后他便看着那些唐军刀盾手举盾架住他部下懦夫的弯刀,随后那些唐军长矛手便趁空地刺杀,一下子便连杀了好几人,看得他又惊又怒。
没有了自家百夫长的呼喝批示,突然又遭到箭矢攻击的突厥兵士们乱了套,没人情愿持续待在马背被骗活靶子,唐军的弓箭比他们锋利太多,他们就是抽弓反击,也一定能破得了唐军的甲胄。
跟着这些突厥兵士如同野兽临死般的猖獗反攻陷,越来越多的汉儿们被逼得弃矛,只能用横刀和这些突厥兵士搏斗。
连续三名突厥兵士都是被沈光练刀带人当场斩杀,刀碎人亡,一步一杀。
就在那百夫长挥刀高呼,试图收拢部下,用马匹在核心挡箭,走出这片草甸子的时候,沈光部下的那些龟兹良家子已经取了盾牌,一手盾一手横刀在前,护着身背工持长矛的汉儿们杀向了尚在混乱中的突厥兵士。
仗着身上甲胄坚毅,沈光抢先直冲那突厥百夫长集合的步队,有突厥兵士挥刀禁止,成果被他手中的大横刀劈斩之下,直接碎成两截,然后错愕间被沈光顺势劈开了半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