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你做事情,某还是放心的,来来来,我们吃酒!”
高仙芝没有说话,只是接过封常清的酒杯,等着沈光的解释,封常清但是和他打了赌,说沈郎毫不会承认焉耆海内哄的事情和大唐有半点干系。
“那就多谢封兄了。”
“都护朱紫事忙,哪有工夫记得这些小事,都护如果等不急,我们无妨去池子里等沈郎,再让上几壶冰镇蒲桃酿,岂不痛快。”
这时候自有奴婢出去,那木托盘上放了两壶酒和三只小盏,他们放到封常清身边后,便退了出去,封常清拿着酒壶倒酒,然后道,“沈郎,你这趟去焉耆镇,但是惹了很多祸事啊?”
“那你倒是说说,那位龙大王无缘无端地砍了朝中大臣和豪酋,是为何故?”
说到前面高仙芝反倒是对裴大更感兴趣,“裴将军的剑舞,某年青时曾在长安城的花萼楼见地过,当时圣性命裴将军舞剑扫兴,那是观者如云。”
沈光总感觉这话怪怪的,不过他也懒得和这家奴说甚么,只是拿布巾擦干了今后,便赤条条地往泡澡的池子而去,提及来高仙芝这府上的泡澡大池曾是他的胡想之一。
听到封常清的答复,沈光不由乐了,封常清倒是把他那些后代调皮话给学得像模像样。
饮罢杯中酒,封常清朝高仙芝搓动手道,高仙芝对这手势并不陌生,笑骂道,“愿赌伏输,某何时短了这赌资过。”
固然水汽满盈,不过沈光刚进澡堂,便瞥见了正靠在池子边,满脸享用的封常清,另有高仙芝,“沈郎来了,来,这热水但是新添不久……”
高仙芝斜眼瞧着封常清,满脸的冷意,不过封常清毫不在乎,只是问道,“都护,到底去不去呢?”
说话间,高仙芝自案前起家,封常清赶紧跟上,路上又喊了家奴去地窖取冰块。
“封兄,都护他……”
“沈郎沐浴去了?”
“你们当时是没见地过,裴将军那把铁剑被他单手投掷,直冲楼顶,仿如飞龙在天,落下时竟然直奔剑鞘,更有剑鸣如龙吟,……就是不知这裴家大郎得了裴将军几分真传。”
这时候,沈光已经洗得洁净,身后给他搓澡的高府家奴,看着那洁白似玉的背脊忍不住道,“郎君真是生得好肌肤,便是那些女子见了也要恋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