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丞就是王维,进士第后做过大乐丞,而这一曲郁轮袍就是他作的,凭此还被承平公主评价为“此等才调横溢之士不登榜首,更待何人?”
“小香香,在我的座中间再添一个锦团,要最好的。”周少爷拉着苏子杭来到观舞台的最前一排,找了一个坐位坐下,然后对身边的那媚眼女子道。
“等会儿有你都雅!哼!”章强坐下,然后想了一下,向中间一人附耳说了几句,那人便出去了。
不一会儿一名小婢就拿着一个锦团过来帮苏子杭铺好。
哦,关我屁事……
吴公子倒是涵养极好,面上不见多余情感,道:“客气了,坐吧。”然后三人落座。
此次是一曲相传赵飞燕所创的掌上舞,是五位身形肥胖轻巧样貌美艳的美姬来舞。
吴公子笑了笑,道:“当然没你清闲了,整日钻在这红袖楼里赏莺戏燕,真是欢愉啊。”
周公子陪笑道:“那里啊,我不过是花天酒地的游戏儿,哪能和你们这些文人士子比拟呢,不是一身铜臭,臭不成闻嘛。”说着从速对中间一名侍仆道:“快快加一个位子,把你们最好的酒水滴心拿上来,我好和吴公子叙话旧。”那侍仆低头应诺,然后快步走开,不一会儿就有人抬着矮桌过来,然后放上各色美食。
黄帝内经将胖人分三种,膏人、脂人、肉人,膏人最甚。
那吴公子也站起来回了一礼,道:“吴礼。”
红袖绕梁、百花悬空、歌乐齐奏,真是热烈;莺莺燕燕低语谈笑、举手投足风情万种,真是风骚;杯盏交叉,嬉笑玩乐,真是百态。
劈面的一名公子站起来道:“章强,你不过一在学排开端的学子我又有何惧,倒是你,在这里丢了人被传出去,回了校舍怕是也逃不过先生的一顿奖惩吧,哈哈……”说着就笑了起来,同业四人也大笑,肆无顾忌,倒是那位挂玉公子浅浅的喝着茶,没甚神采。
“瞥见了吗,这几位就是昨晚赌诗那两波人之一,都是些爱好舞文弄墨装裱本身的草包,和我一样,都是费钱买诗的人,说是赌诗,不过就是争口气,然后再热诚一番别人罢了。”周少爷对内里的门道很清楚,向苏子杭先容着:“瞥见了吗,就是阿谁穿白袍的,叫章强,他就是这五人中的老迈,是一个七品芝麻官的后辈,仗着本身上了国子监,熟谙了几位士子,得了几首好诗就出来托大,实在没甚才调。”
苏子杭被拉进了红袖楼,然后就见地到了当代青楼原貌。
苏子杭倒是多看了那边几眼,只见他们都较为谙练的和一名位女子谈笑晏晏,想来也是常常流连风月了,也是,在唐朝十七八岁都结婚了,出来逛个花街柳巷也是很普通的,就不再去看了。
苏子杭也渐渐的进入了状况,来到这里这么长时候,不是在家无聊翻翻书,就是出去在姑苏城旅游一番,每次都是他和画儿两人,也不纵情,现在倒舒畅的很,怪不得表哥整天泡到这里,像一个网瘾少年。
周公子也坐下来,回道:“争风妒忌呗。不知怎的昨晚两人都点了秋字楼的秋叶娘子,然后谁都不平谁,就商定本日在这红袖楼诗比,输的不得再入红袖楼,并且赔钱五贯。”
“唉,这位姣美公子那里走啊,快快一起出去吧,我们红袖楼里女人那可都是水灵灵的,东洋的、西域的、江南的,就连北蛮子都有,不管您喜好甚么样的,我们这里都有,快快出去吧。”这时一名丰腴的老妈妈一把拉住了要溜的苏子杭,然后就是一番倾销啊,光亮正大的拉皮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