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元吉点点头,笑道:“部属明白。”
恰好此时克尼斯的手札也送到了唐寅的手里,看罢以后,他没有多做考虑,当即决定,亲身前去杜基走一趟。
上官元吉固然喜好安逸,但唐寅能把三郡的政务都交给他办理,可见对他的正视和信赖程度。上官元吉对唐寅的知遇甚为打动,说道:“大人固然放心,部属自会拼尽尽力,为大人打造出一座坚固的后盾!”
本来在他和肖娜等人看来都是十拿九稳的事,却恰好出了题目。收到贝萨国王克尼斯的口信后,身为杜基城邦国王的阿尔登?艾伦瑞奇没有承诺,但也没有回绝,而是提出一个前提,让唐寅亲身前去杜基城一会。
将无良将,兵无精兵,这么一支中心军的战役力也便可想而知了。
听着天眼和地网探马回报的动静,唐寅不由得抬头而笑,钟天这是在做病笃挣扎,强迫征兵令无疑如饮鸩止渴,不但见不到效果,还只会激发公众更大的不满,现在钟天固然重组了中心军,实际上倒是徒有体例,不堪一击,而宁国未给战无双和战无敌二人增派救兵,那更是笨拙致极,等因而让战家两兄弟以及麾下的二十万宁军坐以待毙,这时候不趁机南下打击,还等候何时?
这一点唐寅还真没考虑到,听完邱真的话,他皱起眉头,沉默未语。
只是眼下这支中心军与之前那支中心军已不能同日而语,士卒们不但毫无战役经历,也未受过正规的军事练习,更好笑的是全军连个象样的将领都没有,兵团长、千夫长根基都是由钟天的门客充当。
战无双和战无敌败北以后,未获得宁国一兵一卒的弥补,二十万怠倦不堪又归乡心切的宁军全数堆积到盐城,士气降落,毫无斗志而言。钟天的状况更惨,不但二子钟文阵亡,中心军也毁于一旦,以面前的情势想重新集结人力,重整中心军,谈何轻易,招收新兵的文书张贴出去,可风国各地百姓底子无人来当兵,最后,钟天只能下达强迫号令,每家每户,必须得出一人参军,交不出人来就得交钱,如果又没人又没钱,将以抗旨不遵论处,全族正法。
杜基城邦与风宁两都城有交界,与风国交界的处所是穷山恶水,火食绝迹的荒凉之地,之间也没甚么来往,但与宁国交界的地区甚广,两边固然不至于交好,但也没产生过大的抵触,严格来讲,杜基城邦对气力正盛的宁国还是充满害怕的。他们给唐寅借道,这可不是借完就没事了,如此做法就即是获咎了宁国,万一今后宁国出兵抨击如何办?这一点身为国王的阿尔登?艾伦瑞奇必须得顾虑到。以是他提出一见唐寅的前提,起首他要先看看唐寅这小我,看看他是不是真有过人之处,其次,也要和唐寅谈清楚,借道能够,但今后宁国若出兵抨击,他会不会派兵前来帮手。
唐寅夺职于涛的第五天,肖娜公主连同麾下的几名将领也到了淮阳,并且带给唐寅一个动静,肖娜写给克尼斯的手札已经送到贝萨城,并且克尼斯也满口承诺下来,并派人给杜基的国王阿尔登?艾伦瑞奇哨去口信,知会此事,至于杜基城邦那边的反应,也会很快传回。
同时天眼和地网的探马不时返回金光郡,将盐城和潼门那边的最新环境回报给唐寅。
严初是个有才调又冲劲实足的君王,但是他也有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刚愎自用,听不见身边人的定见,只要他以为是对的事情,不管谁都变动不了。他但愿由钟天去与唐寅对战,让风人去打风人,不管谁输谁赢,对风都城是极大的内哄,使其国力伤损严峻,今后也难以与宁国对抗,但是他忽视的一点,钟天这个新君王不得民气,如果没有宁国雄师的援助,只靠他本身,底子没法抵挡天渊军的打击,而战无双和战无敌想以二十万的兵力挡住五十万的天渊军,也势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