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萧慕青、梁启、子缨三人老脸同是一红,唐寅在挖苦本身,又何尝不是在挖苦他们,身为全军统帅,竟无一人看破长孙渊宏之计,三民气中亦同时惭愧难当。
被人家指名点姓的叫唤,唐寅哪是肯做缩头乌龟的人,他分开己方世人,大步流星走到河泮前,腰板挺的溜直,双手向身后一背,振声回道:“本王在此!”
这就是长孙渊宏的快意算盘。
“鬼晓得。”唐寅没好气地嘟囔一声。
唐寅又不是傻子,细心揣摩梁启的话,悄悄点头,感觉梁启所言极有理。他长嘘了一口,幽幽应道:“没错!长孙渊宏公然狡猾,连我也几乎中了他的狡计!”
见唐寅阴沉的面色规复了很多,梁启晓得本身的话已见效,冲着唐寅拱手说道:“大王贤明!”
“大王,此战我军已不能再战了!”子缨正色说道:“当初光复河东时,我军四十万的将士到现在仅仅剩下不敷二十万,特别是比来两次的漳河之战,我军损兵折将无数,战力锐减,更首要的是,将士们的心气已被宁军打光了,再战下去,我军恐怕……”
长孙渊宏看了唐寅一会,笑道:“风王,想不到这么快你又来给本帅送大礼了,上一次你送了不下三万人,不知此次又送来多少人啊?”
“狗屁圣明!”唐寅嘟囔一声,挺身站起,拍拍屁股上的浮尘,气呼呼地说道:“如果我真够聪明,又怎会在同一个地点被宁贼伏击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