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异的地点,分歧的日子倒是不异的时候,风军两次遇伏,两次大败,唐寅以及麾下的众将们都傻眼了。人们想不明白,己方的行动已经如此之快了,宁军如何又获得了风声,又做好了埋伏,埋没于己方军中的特工是如何把动静通报出去的?
江凡和战虎在划子上急的干顿脚,却毫无体例,上不了岸,他俩本领再大再强,也拿仇敌没辙。最后在被迫无法的环境,他二人也只能命令撤兵,至于此时撤退能撤出多少人,他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能撤出多少是多少吧!
这两种弩机,那里是人力所能抵挡的,那又粗又尖的木桩子射进盾阵中,人盾俱碎,射在船体上,船只下沉,射到木筏上,木筏破裂,一时之间,两万风军,千余只划子、五百只木筏,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在河面上直打转,风军将士的落水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已分不出个数。
顿了一下,长孙渊宏深深吸了口气,幽幽说道:“唐寅必然会再次偷渡,若不出不测,就是今晚!”
仗已打的如此之惨,大王却在笑,四周世人都忍不住思疑唐寅是不是受刺激过分,得了失心疯。
平原军是勇猛,攻城拔寨,战无不堪,但前提是得在陆地上,现在在水上,平原军一身的本领没法发挥,面对着火线如雨点普通的火箭,人们第一时候支起盾牌,挡住宁军箭阵的锋芒,但对宁军的破城弩和破军弩就毫无应对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