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将直吓的魂不附体,来不及细想,缩头就要向水里沉,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飞落下来的唐寅和身在水中的宁军主将撞了个正着,二人是头顶撞头顶,并且撞的是结健结实。
金光过,血光现,三名亲信正中间的那位脑袋被突如其来的利器硬生生的贯穿,太阳穴上多出两只触目惊心的血洞穴,人连吭都未吭,当场断气毙命,横尸水中。
这就是内宗暗系修灵者的可骇之处,对于其他修灵者而言,只要上到疆场,必定会耗损体内的灵气,而对于内宗的暗系修灵者来讲,疆场就是修炼和晋升修为的处所。
“哼!”唐寅嘲笑一声,毫无前兆,手中的镰刀反手一挥,只听扑的一声,镰刀的锋芒正刺中一名亲信的胸口上。后者没想到他会俄然对本身动手,连点反应都未做出来,张大嘴巴,想要叫唤,可他胸前的伤口处已燃烧起玄色的火焰,只是刹时就伸展到满身,将他烧为烟雾。
合法四周的宁兵们大惊失容之时,本来站立未动的唐寅将镰刀抡出。呼!镰刀在空中画出一道环形的光束,再看他四周脱手的那些宁兵,无不是血溅三尺,身首异处,可飞出的鲜血以及断裂的尸身还未等落地,便又消逝不见,化为灵雾。
扑!呼!
已到了嘴边的肥肉唐寅哪肯丢掉,见宁军主将要跳水逃脱,他放弃与三名亲信缠斗,身子一晃,也跟着跳离船面,直追敌将而去。
“你哪都去不了!”
宁将连串的叫唤声拉开了宁军打击的序幕。成群结队的宁兵宁将向唐寅涌去,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各种百般的兵器也齐齐向他身上号召畴昔。
宁军主将仿佛见到鬼似的,吓的惊叫出声,下认识地发展一步,几乎从船面上摔下去。他好不轻易稳住身形,手掌颤抖着抽出佩剑,故作平静地叫道:“唐寅?”
十余人,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刀斩杀的骸骨无存,那澎湃而来的惊骇感令人们变的更加猖獗。众宁兵、宁将好象疯了似的,收回野兽般的呼啸,不管不顾的飞扑向唐寅,手中的兵器尽力向他身上劈砍。
利器刺、砍在他的灵铠上,别说伤不到他分毫,连点略微的划痕都未能留下来。
扑通!
宁军主将看得清楚,他只感觉脊梁骨冒冷风,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他这几名亲信的气力他再清楚不过了,可在唐寅面前,刹时就死掉两位,剩下的三人更不成能抵挡得住唐寅了。想到这里,他已顾不下从战船上往下顺了,回击一剑,将刚系于腰间的绳索斩断,然后半晌未敢担搁,飞身跳出战船,想潜水逃脱。
唐寅没有再出刀,盯着面前的宁军主将,腔调不带起伏地说道:“你有两条路,一是死,二是降,你如何选?”
不等四人收剑再攻,唐寅挥出去的镰刀又反扫回左边的两人。
跟着话音,正在受浩繁宁兵宁将围攻的唐寅俄然在他的身侧现身,一对乌黑通俗的眼瞳朴重勾勾地瞅着他。
“大王放心,末将来助你一臂之力!”
宁军主将的修为并不高深,跟着激烈的撞击,他面前一黑,两眼翻白,当场晕死畴昔。在看他的头顶,灵铠和头盔俱碎。
此中一人反应的快,抽身而退,险险避开镰刀的锋芒,而令一人稍慢半步,被镰刀划过手臂。
扑通、扑通……
宁军主将以及别的几名亲信吓的再次叫出声来,并从心底深处生出丝丝的寒意。
昏倒畴昔的宁军主将身子下沉,吐着气泡直向河底深处沉去,唐寅进入水中,脱手如电,抢先一步将其抓住,不过他并不会水,唐寅一手拎着宁将,一手抡起镰刀,跟着嘭的一声,镰刀的锋芒刺在战船的船身上,他紧握镰刀,使他的身子不至于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