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有那么多人对王位处心积虑,虎视耽耽,甘心挺而走险,舍命相争,现在唐寅总算是明白此中的事理了。坐在王椅之上,向下看,世人伏首,万众称臣,这时真有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感受。
进入大殿以内,唐寅举目向四周张望,本来,这就是风国君王展华与浩繁文武大臣们议事的处所。这间大殿,以唐寅来看起码得有2、三百平米,如果在大殿门口说话,想让内里的人听清楚就得用喊的。
扑通!
想到这里,贰心头一颤,仓猝从王座上起家,边向台阶上面走边对众将们笑道:“刚才我只是试看一下王座有没有被叛贼钟天破坏,既然王座无恙,我也就放心了。”说话之间,唐寅已从台上走了下来。
他的大刀固然未被灵化,但毕竟是精钢打造而成,如果真被砍中,唐寅的脑袋也得被削掉一半。唐寅倒是即未躲闪,也未格挡,乃至连眼睛都未眨动一下。当刀锋间隔唐寅头顶不敷半尺的时候,再也砍不下去了,只见唐寅身边的程锦已横起手中的灵刀,硬生生架住大刀的锋芒。
不等他把话喊完,暗箭职员相互看了一眼,齐齐用力划刀,瞬息之间,叶诚的身材被二十多把灵刀活生生绞成一堆肉块,放射出来的鲜血四周乱溅,也滴落在唐寅的脸上、身上。
“大王威武!大王威武!大王威武!”
听完他的答复,邱真一笑,说道:“既然大人已试过王座无恙,那就从速下来吧,不成以下犯上!”
别说旁人,就连唐寅这个来自于当代又生性浪荡不羁的人在此时都不由得一阵阵心潮彭湃,热血上涌。
叶诚不是傻子,只看天渊军将领们众星捧月的模样就已然猜出面前这名漂亮青年的身份,不过他还是问道:“中间是谁?”
来不及细想,见唐寅直接走向王椅,叶诚强忍身上的疼痛,跨步挡在他的面前,将手臂一伸,冷声喝问道:“叛臣唐寅,你要做甚么?”
这就是两边气力的差异。
唐寅的目光终究落到叶诚的脸上,他法度还是未停,直直向叶诚走去,只是嘴角挑起,嗤笑了一声。
世人当中,只要邱真含笑点头,内心暗道一声聪明!以风国目前混乱的局势,蓄气力,缓称王,方为正道。如果唐寅这时称王,立即就会被钟天抓住把柄,成为众矢之的。
众将见状,皆感莫名其妙,己方现在已经攻占都城,打跑钟天,光复风国,己方功绩最大,由唐寅称王,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吗,如何大人刚在王位上坐了一会又下来了呢?
叶诚由殿中一向退到大殿里端的台阶处,受台阶的绊挡,叶诚站立不敷,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可唐寅仍没有停止脚步的迹象,与叶诚的间隔越来越近,后者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紧绷的神经终究达到极限而崩溃,他蓦地大吼一声,从地上窜起,举起手中的大刀,对准唐寅的脑袋,恶狠狠地劈砍下去。
他身上即无灵铠,又无盔甲,只穿戴薄弱的锦衣,背后披着一张玄色的大氅。不过在其摆布的众将可都不简朴,此中有上官兄弟,有吴广、战虎等虎将,另有程锦为首的暗箭职员,另有多量的贴身侍卫。
“将军……”听完叶诚的话,那名偏将以及数十名流卒不约而同地跪倒地,痛哭流涕全文浏览。
正在这时,忽听殿外有人大笑着说道:“宁死不降,真是动人,只是中间的忠心表错了处所!”跟着话音,从大殿的门外走迩来一群人,为首的一名不是旁人,恰是唐寅。
看着麾下将士们一个个惨死于仇敌之手,叶诚先是大悲,而后又感心寒,这时再看唐寅一步步向本身走来,他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