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多说甚么,只是悄悄叹了口气。
唐寅倒是不紧不慢,从怀中取出一张血书,向桌子上铺,说道:“这是鹏将的证词,证据确实,岂能容你狡赖?来人,将张松及其家人,全数处斩!”
邱真一笑,说道:“若真是如此,那也是天意,是彼苍要换我大风的君主,并非我们人力所能变动。我看如许吧,就以三月为限,把布告张贴三个月,如果真无展氏子孙呈现,我们也只能另谋它策了。”
“冤枉啊!”
唐寅话声刚落,院中一名被捆的中年人大声喝道:“我是被冤枉的!下官一向忠于大风,忠于先王,绝无贰心,梁相、舞相、子阳将军,下官但是与三位关押在一处啊,别人不体味,你们还不体味吗?我如何能够会是钟天的喽啰?”说话之间,他泪如雨下,身子都直颤抖。
“冤枉!唐大人,我冤枉啊!这是诬告!梁相、舞相、子阳将军,救救下官吧……”这时张松的鼻涕眼泪已一起流了出来,在被钟天囚禁期间,他已经吃尽了苦头,现在好不轻易把风军盼来了,成果本身又被扣上背叛的大帽子,这是多么的哀思?
唐寅看眼面露苍茫的三人,说道:“按照所俘鹏将的交代,张松早已被钟天拉拢,看似忠贞,实则小人。”
迎三人进入大堂,唐寅非常客气地让他们坐到上座,本身则坐鄙人手,别的天渊军的将领和谋士们也分坐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