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长,侧房里就只剩下唐寅和李弘二人。不晓得唐寅到底要干甚么,但李弘也不怕他,冷声问道:“唐寅,你把旁人都打发走想做甚么,是筹算在这里对本王下毒手吗?”
“莫非没有吗?”唐寅笑呵呵道:“连贵公子都站在我这一边,现在连你的性命都掌控我的手上,莫非这还不算赢吗?”
李弘想辩驳唐寅,但是此时他竟然连辩驳的话都想不出来。他握紧拳头,点头说道:“本王教子无方,养出李丹这个牲口!不过,你能骗得了李丹,却骗不了本王……”
此情此景,是李丹最不肯意面对的,但情势所迫,他现在又不得不站在和父亲对峙的那一边。
唐寅?风王唐寅?他……他是如何进城的?莫非都城已被联军攻破了?想到这里,李弘不由得惊出一身盗汗,他仓猝转头看向李丹,问道:“丹儿,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唐寅半真半假地说道:“贞王自发得西汤固若金汤,可实际上,本王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易如反掌。”
唐寅一笑,悠然说道:“本王说过的话,毫不会忏悔,只要贞军放弃抵当,向联军投降,向天子请罪,联军就毫不会难堪贞国。”
他很对劲,当然,现在的唐寅也绝对有对劲的来由。
跟着茶水下肚,唐寅眯缝着眼睛温馨地叹了口气,接着,他在桌旁坐下,举目看着对本身瞋目而视的李弘,笑吟吟地说道:“王兄,你晓得吗,我等一天,可谓是魂牵梦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