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末几次考虑,卢奢决定挺而走险,亲身到泗水郡走一趟,招降彭程。卢奢是风人,也是风王唐寅的亲信大臣,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是能够代表唐寅的。
“好、好、好!去忙你的吧!”魏伯边大口喝酒,边色眯眯地瞄着上面跳舞的舞姬们。
听完彭程的前提,卢奢也是一皱眉,他只是一戋戋的郡,背叛到己方这边竟要做大将军,当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邵方接到这个动静,勃然大怒,随即回书于镇江,任命他的亲信大臣魏伯为西北巡查使,前去泗水郡,调查彭程到底有无叛意,如果真有叛逃之心,可先斩后奏,当即处决。
由他亲身前去招降,即便没有唐寅的旨意,也能表白风国在此事上的态度,他信赖,他的这份诚意也定能打动彭程。
“并没有。”卢奢含笑摇了点头,直言不讳地说道:“大人应当很清楚,盐城距仓平数千里之遥,一去一回,在路上担搁的时候就得靠近两个月,大人想要的东西,又如何能够这么快就送到呢?”
想不到魏伯会这么说,彭程傻眼了,过了一会他才回过神来,下认识地转头向卢奢看去,此时,后者也正在看他,两只眼睛几近要喷出火来,而他身边的两名侍从也已抽出佩剑,仿佛随时都会扑到本身近前,把本身撕个粉碎。
能够说魏伯在每日的吃喝玩乐中就已不知不觉的领受了郡城的大多数守军,对于此事,彭程毫无发觉,而正向通夏这边赶来的卢奢更是无从晓得。
看到房内的卢奢和彭程脸上不约而同地透暴露惶恐之色,魏伯抬头哈哈大笑,说道:“我道本日台端光临郡府的人是谁呢,本来是卢奢卢大人,下官莫国西北巡查使魏伯,有失远迎了。”
他到达泗水郡郡城通夏后,并没有大张旗鼓的调查彭程,完整一副官老爷的风格,住在郡府内,每天就是拉着彭程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让他疏于防备,而在暗中,魏伯一边派人暗查彭程,一边则动手领受通夏守军的批示权。
得知卢奢要亲身去泗水郡,左相范善和御史大夫冯元东一同来劝他,要他不成等闲冒险,招降之事,还是令派旁人前去最为稳妥。
见他要走,卢奢抬手叫住他,幽幽说道:“彭大人不必焦急嘛,鄙人固然没有带来彭大人想要的东西,但鄙人的前来,就是我家大王对彭大人最大的诚意。”
不过,大王也有交代,彭程提出的前提,只要己方能满足的就一概满足,先把他拉拢过来再说,只要彭程降了,到时决定权就把握在己方手上了。
听闻这话,彭程神采顿是一变,不等他接话,魏伯又抬头大笑起来,摆摆手,说道:“本官只是开个打趣罢了,彭大人别当真,有要紧的事就从速去办吧,本官非三岁孩童,早过了要人陪的年纪了,哈哈――”
他语无伦次,连话都说不下去了。魏伯倒是笑吟吟地走到他近前,行动轻柔地把他搀扶起来,和颜悦色地说道:“彭大人受委曲了,为了钓敌国这条大鱼,彭大人忍辱负重,勉强责备,可谓我朝之栋梁,等回镇江,本官也必会将大人的功德呈报于大王,请大王重赏大人!”
房内的彭程高低打量着走出去的卢奢,感受眼熟得很,他背动手,沉声问道:“中间自称是来自北方的贩子?”
他双腿软,不由自主地瘫坐在地,瞪大双目,难以置信地看着魏伯,结结巴巴地说道:“魏、魏大人,你……你可千万不要曲解,下官……下官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