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眸子骨碌碌转个不断,嘴巴一张一合,念念有词,不过也听不清楚他在嘟囔些甚么。唐寅并不打断他的思路,坐在椅子上,悄悄地等候着。过了好一会,萧慕青终究回过神来,他抬开端,问道:”大人可曾还记得我之前的猜测吗?”唐寅一时候没明白他这话甚么意义,说道:”萧将军有话请直言。”萧慕青正色道:”我之前猜测过,敌军毫不会在漳渝城内坐以待毙,定会寻觅机遇偷袭我军大营,并且对方的目标也必定会是我方的中军大营。现在,古丰说漳渝北城空虚,这较着是在把我军的主力向北营引,我军若真遵循他所说的去做,偷袭漳渝北城,那么中军地点的南营便等因而毫无防备可言,一旦敌军在漳渝北城埋伏下重兵,又偷偷分出一支人马偷袭我军的南营,那么,我军不但攻不下漳渝,中军大营反倒会被敌军攻陷,中军大营一失,我全军就将大乱,不攻自破啊!”啊,本来如此!
当天无话,唐寅未找古丰,古丰也没来主动找他,翌日早上,唐寅升帐晨议的时候,古丰不请自到,前来插手,因为世人都晓得古丰已然投奔己方,对他的到来也不感受太不测,当然,也无人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