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士卒把话说完,肖魁一把将他推开,满脸的不信赖。实在也不怪他不信,三池城位于关南郡的南部,而唐寅重兵驻扎的天关位于关南郡的最北,如何能够会无声无息的打到三池这边?就算是关南军全然没有抵当,给唐寅一众放行,对方也不成能在一个早晨的时候从天关赶到三池,除非是见鬼了。
他这突如其来的行动也令四周的士卒们大吃一惊,纷繁骇然地向他看去。
他们又都不是瞎子,对方是不是乌合之众莫非还看不出来吗?只凭己方这怠倦不堪又全无斗志的十余万人,去打击人家3、四十万士气如宏的天渊军,究竟是谁在自寻死路?
“甚么?仇敌?”肖魁闻言气闷,他伸手把士卒的脖领子抓住,往回一拉,厉声诘责道:“他妈的哪来的仇敌?”
跟着他的叫唤,驻扎在城内的处所军顿是一阵大乱,城内一乱,城外营寨中的处所军也被惊醒,等他们看到核心俄然呈现的风军时,上至将领,下至士卒无不神采大变,他们乱的比城内处所军还短长,底子没有出战的意义,甚么随军照顾的武备、粮草十足顾上不了,有些士卒连盔甲兵器都不要了,抢先恐后的向城内跑。
很快,报信的士卒跑到城主府,向肖魁报信。
此时城墙上也乱的能够,城外的士卒顺着云梯爬上来,相互推挤、碰撞,痛叫声、喊骂声不断于耳。
“你们如果抗我军令,也一概正法!”肖魁这时候的确象疯了似的,两眼充血,目光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