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直直盯着她颤抖的背影,一把捉了她,就这么扯着回了她的寝居,这才将她摔在床榻上,“晓荷,比来被禁足房间里,做了些甚么呢?”
晓荷低了目光,自知此次犯下了大错,不敢昂首看萧林一眼,“就是昨日,他说洛家找上门来,要花五百贯买这个配方,只要有了这五百贯,就能带着我私奔,去过好日子。姑爷,我一时犯傻,才会,才会.......我错了,呜呜呜呜。”
晓荷瞪大了泪眼昏黄的眼睛,呆萌的瞧着他说,“姑爷是要脱光了我来验身吗?现在也能够呢!”
他似有深意的瞥过晓荷,话头即止。
她想着此次闯出的大祸事,又吓得哭了起来。
吴山接过新誊写的配方,再取出怀里的一对比,公然大有分歧。他千万想不到在一日之间,晓荷已投向了萧林,便将昨日写书的配方扔了,将新写的配方放入了怀里,“晓荷,这些日子,我们还是少打仗,等我明日卖了配方,五百贯到手了,立即来接你走。”
晓荷瞧了他一眼,也不知是心虚,还是羞怯,粉脸微红,便想从他身前仓促走过。
吴山惊诧问,“晓荷,为甚么要写假的给我?洛家的人可获咎不起,如果给了假的配方,我们铁定的没命。”
本来是洛家,看来与吴山讨论的,应当就是还留在象州的洛家管家洛福了。
萧林捏了捏她的粉脸儿说,“晓荷,洁净不洁净,姑爷验过你的身子,再来与你计算!”
他悠悠的说过,再次望着神采惨白的晓荷,她虽未说话,也能瞧出她内心的震惊,便持续火上浇油,“晓荷,你真要做那只自找死路的驴子?”
又来了!
晓荷望上他一眼,一脸的冲突和彷徨,哭泣作声,“姑爷,我还能转头吗?真回了头,你还会要我吗?”
她鼻子微微一酸,哭泣说,“姑爷如何不来看我?”
拍门声起,吴山的声儿在门外响起,“晓荷!晓荷!”
她点了点案几上才誊写好,墨迹未干的配方说,“这才是真的。”
晓荷坐在案几上说,“昨日我写的阿谁配方是骗你的,是假的。”
晓荷愣在当场,想起了那日在萧林寝居闻到的香味,已信了八九成,换做其他府里的蜜斯,若丫头未经答应,敢暗里勾搭男仆人,被当场杖毙,唐律也不会究查。
萧林冲晓荷使了个眼色,便躲在布帘以后,侧耳聆听两人的说话。
“...........”
吴山瞧着小美人是心痒痒的,恨不得立即抱上床榻大快朵颐,却不敢逼之过急,只能赔笑说,“晓荷,我们都要私奔了,你还不让我靠近靠近?”
待吴山走后,萧林从布帘后出来,晓荷将取回的玉蓉散配方交到了萧林手中,“姑爷,我乖不乖呢?”
房间门口,萧林坐在石几上,等着开门而出的晓荷。
晓荷自知与吴山的事儿暴光了,咬着嘴唇说,“是,我让他进了房,还给了他玉蓉散的配方,姑爷,小小要打要罚要杀,我无话可说。”
晓荷娇躯轻颤,止步转头,强掩着惶恐,垂了目光,“嗯?姑爷?”
萧林又问,“听徐寿说,仿佛见到吴山进过你房间。”
萧林凝睇着她双眸说,“晓荷,帮我做一件事,你此次所犯的错,我就既往不咎。”
晓荷回敬着他的目光,粉脸含怒的说,“姑爷,我做错甚么了?蜜斯俄然就将我关在房间里禁足,这喝采吗?另有姑爷你,为甚么半月都不来看我一眼,这喝采吗?”
萧林发明实在难以对这个古灵精怪,随时随地就能扮敬爱卖萌的美少女真的活力,深嘘口气说,“晓荷,我另有闲事要问你,莫要再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