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甚么狗屁的态度,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现在李世民已经是了天子,凡事必将三思而后行,此事事关严峻,如果李世民态度含混,让人摸不清方向,结果不堪假想。
而李世民固然避过了史官的眼目,却没有避讳杜如晦,以是那份奏折,杜如晦但是看得清清楚楚,也明白了李世民的意义。
程咬金虽混,但也不是个甚么都不晓得的混子,起码贰心中很清楚,此时李世民对他的肝火,实在不过是为了安宁那些世家儒家罢了,骂两句,又少不了一块肉,管他呢
而笔在史官手中,史官又不受天子的束缚,他们想记甚么,天然就会记甚么,别说天子命令某一句话不准记,如果天子说出这句话,史官更是会连这句话也给记录出来,更悲催的是,天子还不能看史官记录的内容。
叮咛完以后,李世民转头看向程咬金,道:“归去奉告那竖子,再敢让朕听到关于这奏折上的半点内容,就把他派到北地边陲与突厥报酬伍。”
请陛下放心,臣会令人盯紧秦超的,毫不给他任何肆意而为的机遇。”程咬金半真半假的说道,归正都无关紧急。
但这并不料味着史官能够乱记,这些史料有专人考核,而考核的人也跟在中间,如果看到史官乱记,那是会被抄家灭族的。
“等等,每月准予秦超去程家庄三次,永安坊三次,每次必须由兵士相伴,每次不得超越两日。”李世民俄然想到程家庄也有土豆实验田,而城中则有永安坊也离不开秦超,以是也恰当的给秦超的束缚放松了一些。
可那竖子不但不听,反倒是说,便是朝廷不允,他也要自掏腰包的办这件事,臣感觉此事事关国本,臣不敢暗里截留,便仓猝进宫呈与陛下。
因而亲身抱着那些文件,拉着房玄龄一同进入了兵部本身的办公室。
“朕派了苏烈驻扎西灞村庇护土豆,也令秦超禁足西灞村,关于这套练兵法,转头你与苏烈交代一番,让他多请教一下,看到底那里出了遗漏。”李世民接过一大堆纸质质料,悄悄无息的将秦超的那份奏折夹了出来。
李世民紧接着说道:“你们归去都集思广益,看另有没有甚么更好的体例来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