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遗臭千年笑,天理人伦扫地休!
白玉盏中浮虎魄,黄金瓶贮洞庭春。
香飘合殿东风转,花覆千官淑景移。
宫中每出归东省,会送夔龙集凤池。
诗:
为头还序纲常礼,后失尊卑高低情。
不说英、齐二王回府。话说李淳风来至天策府见秦王,秦王问:“淳风,你此来必有话说!”李淳风说:“殿下!臣观钦露台,天策府有杀气动,主有飞横之灾,以此特来启奏。”秦王见说大惊道:“我常领大兵,各处征讨,龙潭虎窟,刀剑丛中,全没有伤害之事;本日安守在家,反云有奇祸,不识祸从何来?”李淳风说:“这灾害起于骨肉,应在宫闱。若要保全有害,须得殿下出外遁藏几时,其祸能够毁灭。”秦王说:“既然躲避可免,我明日奏过父王,只说河南不足党军兵反叛,我自领兵巡查河南,收伏余党,借此躲灾,不识能免否?”淳风说:“殿下若去,可保无虞!”
次日,高祖视朝,二太师当驾叩首,奏说:“陛下!臣因大哥,随朝不便,闻知二殿下往河南给散田产,伏祈恩赐余暇宅院,养老居住;及有荒废地步,并拨数顷,以赡食用。臣等不堪感激!”高祖准奏,宣近侍官,取文房四宝过来。御笔一道旨意,付与二太师。太师叩首谢恩出朝。高祖退朝入宫。二妃驱逐圣驾,金龙椅坐下。高祖说:“贤妃,你可晓得二太师奏的事么?”二妃说:“臣妾不知!”高祖把二太师奏准的事,细说一番。二妃见说,赶紧起家离坐,叩首谢恩。一面摆下御宴。饮宴之间,二妃起家,俯伏驾前。高祖问:“爱卿有何事奏?”二妃说:“父往河南,因念朽迈,命如风烛,日夕未保。此一去相隔万水千山,一则臣妾有炷香愿,要到衡山酬答;二则送太师到河南,看一个下落。乞赐恩允!”高祖说:“妃嫔哪有擅离宫院之理?这事不准!”二妃起家坐下。又饮数巡以后,二妃又俯伏在驾前,奏说:“万岁!臣妾要往河南,未蒙赐准,但妾等所许衡山香愿,日久未酬,时形梦寐,恐生灾害,不能久侍陛下。倘得同太师一往,一则仰答神灵之贶,二则全面父女之情,诚为两便。万乞圣慈怜准!”奏罢两泪交换,俯伏不起。高祖酒后,不觉为二妃巧舌动情,就准奏。高祖说:“与你半千保护军校,保驾出去。着宫官薛举跟从,一起上不准肇事,扰害小民!”二妃谢了恩。次日高祖视朝:户外昭容紫袖垂,双瞻御坐引朝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