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环境美好,河水清澈见底,大大小小的卵石清楚可见,成群结队的小鱼舒畅巡游,一条精美的石桥横架小河,两旁植满杨柳杏木,晨风轻拂,枝叶摇摆,微波粼粼,景观有说不出的斑斓。
细步走来,悄无声气,倒是急快,走到车厢中间,细心打量,悄悄查抄绛真身上的衣裳,没有产生涓滴端倪,郑姨松了口气,唤两个婢女搀扶绛真回院,才回身笑道:“这位郎君,感谢你送我家蜜斯返来,却未就教该如何称呼,待蜜斯醒来,也好亲身伸谢。”
祖父颜之推,是南北朝至隋朝之间,少有的文学家、教诲家,其代表著作就是大名鼎鼎的《颜氏家训》,在中国教诲史上有着首要影响。
半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从院内走出,一袭及地纱裙,裙角绣着几朵月季花,清雅又不失朴实,长得并非美艳倾城,但也清秀斑斓,特别是那双眼睛,安静而和顺如水,看久了似要沉浸此中,恰是男民气目中梦寐以求的贤妻良母的范例。
“不!”
眼神闪动,探视的目光别过他处,仆僮暗叹,带着满腹猎奇与迷惑,渐渐退下。
纱巾轻浮,丝质极佳,手感很好,暗香扑来,又在韩瑞内心勾起阵阵波纹,思路丢失了下,复苏过来,认识到神思恍忽,赶紧挥手粉饰说道:“我晓得了,你先下去吧。”
搔搔脑袋,阿福持续发起道:“郎君,要不,再练会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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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船,改坐相对局促的乌蓬舟,遵循请柬上的地点,顺着扬州城外盘曲通幽的河道,小舟悠悠来到一处林深叶茂,依山伴水的庄园前面。
扬州官学学政,颜师友,这个名字,韩瑞并没有感到陌生,因为不但是听过钱丰提起,就连管家韩晦,平时也经常感慨,扬州的大儒,论德才与品德,以颜学政第一。
“谁的请柬?”韩瑞猎奇问道。
仆僮点头,诚恳说道:“这是酒馆掌柜让我带返来的,别的,另有这条纱巾,也让我带回,说是托郎君物归原主。”
韩瑞当然不会介怀,笑着说道:“现在还是先照顾好绛真女人吧,今后会有机遇的,没事的话我就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