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想起罗毅交代的事,二胖朝房遗直说道:“房大少爷,有些事你不体味,就不能胡说,罗小侯爷可不是我们酒楼的掌柜,他已经把酒楼送给我们现在掌柜的了,小侯爷说了,前些日子开这个酒楼,他也就是图个新奇,想玩玩罢了,现在玩腻了,以是就不玩了。”
房遗直不得不思疑,或许这就是罗毅所说的应对之法吧,推出醉仙酒的同时,还要洗清四夕酒楼跟罗府之间的干系。
将牌匾放下,丢放在柴堆里,二胖再一次问道:“小毅哥,内里来了好多买酒的,咱卖不卖啊?”
二胖翻了个白眼,辩驳道:“你如何不去说啊,一两银子一瓶,十两银子一斗,你敢站在内里,就有人敢撕你的嘴,你信不?”
这当然是罗毅不想看到的,以是,酒楼跟罗府之间,必必要划清边界。
“明白。”
一旁,房遗则道:“大哥,要不我们明天也去买一瓶吧,看看他那酒有甚么好的,竟敢要价十两。”
如此,堵在这里的人就越来越多,乃至于到现在已经非常的壮观。
在他身后,还站着个风采翩翩的少年,插话道:“嘿,懦夫,这酒楼的掌柜我晓得,是罗家的三少爷,呵呵...前段时候还失落了呢,现在刚返来,没想到堂堂的小侯爷,竟然弃士从商,真叫人难以置信啊。”
“诸位...诸位都请回吧,醉仙居明天赋开业呢。哦对了,明天来买酒,可得把钱带够了,一两银子一瓶,概不赊欠!”
“呵呵...我晓得;我就是随便一说。”
四狗子站在厅内,见二胖满头大汗,开口讽刺道:“二胖,瞧你这点出息,不就说几句话吗,给你吓成如许。”
说完这话,二胖从速退回到大厅,把大门关了起来。
房遗直忍不住骂了句。
“切,我才懒得管你这破事,你爱开不开。”
继程亮以后,很多人都肝火冲冲的喊着这一句。
再说,罗夫人对罗府的名誉极其的看重,上一次房遗直来肇事,就将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幸亏及时的挽回了败局,如果再呈现近似的事,能够设想,她必定会再次神伤。
“以是,如果您要买酒,就请早点来,来晚了,可就没了。”
这也是罗毅为甚么要将四夕酒楼换成醉仙居的启事,不管能不能赚到钱,再不能将罗府牵涉出来,这对罗府而言,没有一丁点的好处。
有人肝火冲冲的喊道:“你们掌柜的是谁啊,让他滚出来,岂有此理,竟让我们在这等这么久,还不卖,他觉得他是谁啊。”
“呵呵,我就是开个打趣。”
程亮就站在他右边,闻言痛斥道:“房家小子,你说甚么呢,信不信我揍你?”
午后。
说完后,二胖都忍不住窃喜起来,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程亮笑过以后,兴趣缺缺的摆了摆手,随即朝二胖问道:“嘿,阿谁瘦子,既然你们掌柜的明天不卖酒,那甚么时候卖啊,你得说个定时候。”
壮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