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听了,额头皱的更紧,说道:“李林甫本就是扬州出来的,他或许晓得的更多些。若真是借刀杀人之计,王将军只怕此行就凶恶了。”
太子李亨正端坐主位之上,蹙眉深思着,几位谋士分摆布坐着。
天宝十三载正月,安禄山来朝,上尝密奏,云禄山有反相。玄宗不听。十四载十一月,禄山果叛,称兵诣阙。十仲春丁未,陷东京。辛丑,制太子监国,仍遣上亲总诸军进讨。时禄山以诛杨国忠为名,由是军民切齿于杨氏。国忠惧,乃与贵妃谋间其事,上遂不可。乃召河西节度使哥舒翰为皇太子前锋兵马元帅,令率众二十万守潼关。
王忠嗣当初乃是以述职的名义进京的,按理最多月余便应归去,河东乃边镇,主帅不在也不是个事儿!可天子却迟迟不肯召见王忠嗣,只让其在驿馆待着。
比拟叛军的死活,官员们更想看清宰相们的企图,从几天前开端,长安朝堂上就充满着一股古怪的氛围,不把这些看清楚,如果大的风波真的到临,恐怕真会连如何死的都不晓得,那就太可悲了!
“李林甫那边倒也解释的清楚,为何徐番此次的态度也会如此光鲜呢?这可与他以往的风格不符啊!”那文士发问道。
“臣等附议!”不管反应快的还是反应慢的,在政事堂两位相爷达成分歧的环境下,剩下的人已经没有多少转圜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