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把王忠嗣也扯出去,无疑能为主公分离很多压力,别的,王忠嗣是太子一系的人。”
王忠嗣和现在的太子,当初的忠王李亨之间的干系早已尽人皆知,那真是穿一条裤衩长大的铁哥们。但王忠嗣人如其名,对朝廷、对玄宗天子当得起一个“忠”字,自从入军今后便少与李亨来往。故此,才大受玄宗信赖,兼具将才,屡立军功,升迁的也就特别快。
哪知那一日李林甫和徐番相谈甚欢,竟然留在徐番府上用宴,面对这么一个重量级的客人,徐番天然要用最高的规格来欢迎了。以是,宴会上的酒乃是徐府特产,满是从升州转运来的,是许辰家的高度烈酒!
严庄用打趣般的话语将王忠嗣与太子之间的干系分解的一清二楚,虽说都是他的一家之言,但安禄山却以为究竟只怕与严庄说的相差不大。
就在大朝会被林希烈的议题搅得风云突变的时候,驿馆中的安禄山也在忐忑中等候着。
收回这声的不是别人,恰是当朝右相,权倾朝野的李林甫。
许是诡计家的眼中都是诡计,或者实际真如严庄所预感的普通,总之安禄山是信了严庄的话。
“至于王忠嗣或许刚开端是想和太子拉开间隔的,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少年期间与忠王一同长大的王忠嗣,在忠王被册封为太子的那一天起,就已经被朝臣们归为太子一系了。俗话说‘朝中有人好仕进’,手握重兵的将领更是如此,王忠嗣这些年来在军中混的风生水起,朝堂之上却少见对他的非难,恐怕圣上本身都在思疑王忠嗣的上头除了本身外,会不会另有别人?”
“甚么?”安禄山大惊。
“如此,在我们之前的安插下,大事可成矣!”严庄非常自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