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和尚望向中年儒士,对方随即讲解道:“圣上近年来渐喜豪奢,特别是客岁册封贵妃以后,更是日日歌舞不休,那一场场歌舞,场面何其弘大,破钞岂止万金!加上宫人从中渔利,更是所耗甚重!圣上的内库只怕比之国库还要洁净,如果圣上花完了内库的钱,岂能不打国库的主张?”
哪知徐番却摇了点头说道:“尚未曾开端!之前收礼却有小部分的启事是为了麻痹李林甫,实则倒是为了劝谏圣上!”
“我已急令各地郡守抢种稻谷,但愿还能来得及……”徐番降落道。
当初七宗五姓在捣弄市舶司的新增分部时,本就是为了减轻通过朝议的阻力,本着好处均沾的原则,在南边数道都找了一处本地、沿江的都会作为市舶司新增网点。为此,本来范围于扬州一地的地盘买卖,便随之在南边大地上传播开来,形成的影响天然惊人!
“数月之前,内宫大寺人孙德胜不是从南边运了三百万贯银钱入宫吗?莫非这么快就花完了?”年青和尚大声道。
徐番笑笑,随即回道:“南边的春税收不上来不是处所官员不肯,实乃故意有力!”
年青的和尚起家上前,接过后便翻看起来,仓促几页以后,脸上便充满了震惊的神采:“这……这……这如何能够?国库的铜钱怎会这么少?”
徐番感喟道:“本年南边的春税没有收上来!”
“这是户部刚送来的帐本,除了我以外就只要户部的尚书另有吉温这个郎中了!”徐番回道。
“劝谏?”年青和尚迷惑道。
“明玄!”那中年儒生一见,赶紧从年青和尚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