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我还不如他啊！”
徐番点头，笑道：“你不消安抚我了，我懂！他们这些人，实在的很！我若能给他们好处，他们天然乐得跟在我前面，如果我哪一天给不了他们想要的了，他们天然也不会记得我是谁！”
“他娘的！这都是些甚么玩意儿啊！”
“呵呵，既然人家都在打这些贡士的主张，那我也来凑凑热烈好了！”徐番笑道：“明日你就把动静传出去，就我要办个文会，趁着过年把长安城里驰名的才子们都请过来聚一聚，以诗会友，顺带也评评！”
看着这些混乱无章、摆布冲突的供词，罗希奭忍不住破口痛骂。
车夫点头：“没有！仿佛不在长安！他们在城外另有庄子，或许在那，只是那边有妙手，更不好靠近。”
“这……不是不会有事吗？”
“嚷嚷甚么！怕鹰犬听不到吗？”
施南亭听了，苦笑一声，微微点头：“去了几家，有的不晓得，有的只叫我喝酒，剩下的连门都没让进，好一的还晓得一声仆人不在，不然就干脆今儿不是拜年的日子……”
许辰懒得理他，转头冲陆浩道：“你们先归去吧！我跟他们走一趟，别担忧，不会有事的！”
“还没有……”
“对！不能让他们好受！”
“他？”万世俊深思半晌，微微点头：“算了，就算是他也不会在京兆府里发飙，划不来！”
徐番得意一笑：“好歹也是个宰相，应当会有人来吧！”
暗潮，仿佛又安静了。
“现在左相那边偃旗息鼓，右相又只是精通文墨，相爷这个端庄的进士落第确切是现在长安城里最崇高的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