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此人是个武将,身边三百亲卫更是能正面碾压齐家精锐的存在,萧炅不信光靠本技艺下这三班衙役能拿住如许的人物。
“我要一成半!”萧炅却非常倔强:“不然只给一成和一无所获没有辨别,我犯不着趟这趟浑水!”
“哦?”萧炅不紧不慢地拿起酒盏,似笑非笑道:“要晓得前些天坏你大事的可就是徐番!”
陈.希烈落座,接过酒盏,一饮而尽。
萧炅堕入了沉默,陈.希烈也不催他,任由轻风拂过,将氤氲雾气吹散在这冷冽的初春里。
抬头,一饮而尽。
“好酒!”
萧炅皱眉,放下了酒盏。
萧炅没见过许辰,但却听过徐相弟子入城时干的大事,明德门处的血腥一幕当然瞒不太长安城的父母官,乃至就连以后天子和太子的比赛中,他也模糊传闻有徐相弟子的影子。
一听此言,萧炅眉头微皱,心中豁然:“本来如此!”
“我早说过他是个苛吏了,你们非不信!”
陈.希烈哪能上套,淡淡笑道:“这是京兆府,这么件大案当然该让府尹大人主审!”
摆布不过是炮制一份供词,犯不着冒这般大的风险,再想别的体例就是。
“你这里我最多只能给一成!总不能让我白呼喊一场吧?”陈.希烈淡淡道。
“我要三成!”萧炅俄然开口。
面对如此浩繁的目光,饶是罗希奭皮厚心黑也不由惴惴,现在被陈.希烈逼到绝处,苦思冥想却毫无所得。
“唉……”心中微叹,陈.希烈还是闻谈笑道:“致远兄果然收了个好门生啊!”
许辰微楞,抬眼向右首位望去,见此人身披紫袍,便问道:“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