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动嘴不可,那就脱手好了!孔轲也是判定之人,顺手便摆开了架式。
公然,这一次也是如此,中间的白脸中年人对于孔轲的越权行动视若无睹,倒和身边的小四开起了打趣:“小四儿,你说前面的那家伙会不会是你家师兄啊?你们那行能有这水准的可未几见啊?不会都是你师父教出来的吧?”
“那是!一身肥肉,掉进水里都沉不下去,少主让你来做这个海军统领,倒真是用人恰当啊!”平时沉稳的孔轲现在竟变得有些毒舌来了,看来劈面前这位中年人还真是怨念颇深啊!
小四的那句“端庄事”公然让孔轲沉着了下来,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境以后,孔轲转过身去,望着远处渐行渐远的船只,对着小四问道:“人已经走远了,能够跟上去了吧?”
这是小狗子筑基以来第一次插手实战,服从斐然,少年心性的他尚未从刚才的苦战中缓过神来,恨不得能多来几个仇敌,好让他一次性杀个够。
“哟呵!如何?还想玩两手?行啊!这么久没比划了,爷我也手痒了!”眼看孔轲的模样,白脸中年人也毫不客气的摆出了接招的架式,脸上还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仿佛健忘了之前那很多次变成猪头的遭受了。
“这倒希奇了!你们这一门本就人丁希少,现现在存世的也大多被军方和世家们节制了,流落在外还能传承下去的本就没有几个派系了,能让你如此顾忌的必是其中妙手,只是之前的谍报明显只说前面船队的仆人只是群半大的孤儿,他们又是如何请到这么高超的人的呢?看来这群少年真是不简朴啊……”羽士打扮的男人皱了皱眉低头深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