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西头的一家粮铺,那是扬州最大的粮铺,一到秋收的季候,一支支运粮的车队便会从西门驶入这家就近的粮铺。只是本日,这家范围弘大的粮铺内倒是满目标疮痍,到处是破裂的窗户,裂开的案几,空中上遗留着褴褛的麻袋和到处可见的米粒,乌黑的米粒上已经沾满了灰尘,老掌柜的却还是用颤抖的双手将其一粒粒捡起装好,浑浊的双眼中满盈着晶莹的泪珠。
“你……你们找谁?”在院中主事的刘头看着穿入的几人强作平静的问道。
人道便是如此,比方一扇窗户完整的时候不会引发路人的窥视,可一旦窗上开了个口儿,哪怕只是因猎奇也会吸引来浩繁的目光。
毫无次序的哄抢很快便演变成了大范围的动乱,打、砸、抢、烧接踵上演,扬州城内已经乱成了一片。
瞥见有人带头后,便有越来越多的人插手到打砸抢烧的步队中。
再者,本日的历捕头实在是太忙了,已经没有多余的时候让他在这一件案子上担搁了……
“地盘!地盘!你就晓得地盘!就是因为这该死的地盘咱家才会变成如许的!”
未几时,三角眼的死讯便传到了他们的工头这边,刘头部下的这帮和三角眼一同做事的工人们接到动静后,带着满脸的震惊和沉重的哀伤缓慢的从各自的住处往三角眼租住的小院赶来。
就在历捕头正筹办走畴昔检察死去的三角眼时,高瘦男人却径直站了起来,说道:“不消了!阿谁瘦子是我杀的!”
历捕头细心看了看高瘦男人身上的衣衫,上面的确溅着一些红白相间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