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类吃里扒外的小人,不忠不义,留着何用!”阿标愤恚地说道。
张凯放下早点,站起来笑着对傅季明说道:“我们也走吧。”傅季明仓猝也站了起来,跟在张凯身后,走出了餐厅。来到别墅大门外,阿标已经策动好车子停在了大门口边。见张凯和傅季明出来,仓猝下车替他们翻开了车门。
阿标楞了一下,低声说道:“先生,您是说?”
阿标仓猝点了点头,说道:“行,我这就去开车。”说着,走出了餐厅。
阿标楞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应道:“是。”策动车子,又向病院开去。
“张先生,我们现在去哪?”重新坐回驾驶室,阿标这才转头问道。
“甚么事?”傅季明楞了一下,反问道。
听了张凯的话,阿标和傅季明同时楞了一下,傅季明更是惊奇地转头望了阿标一眼。阿标却听得有些云里雾里,有些不明白张凯话里的意义。
傅季明请了张凯入坐后,本身才在张凯劈面坐了下来,笑着说道:“张先生,老朽也不晓得您喜好中式还是西式的早点,就随便弄了一点,您可还对劲。”
瞥见面前这不成思议的一幕,阿标忍不住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惊得连下巴都合不上了。过了好一会儿,阿标才回过神来,瞧着张凯,失声问道:“先生,这,这是如何做到的?”
张凯笑了笑,说道:“放长线才气钓大鱼。”
餐厅的长条红木桌子上,已经摆上了十几样中西早点,从东方的包子馒头油条韭菜盒子,到西方的三明治汉堡鱼子酱,应有尽有,琳琅满目,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傅季明楞了一下,皱眉说道:“张先生,你想要逼对方走?对方如果真的分开了,要想再找到他,岂不是难上加难了?”
张凯听了傅季明的话,心中一动,点了点头,说道:“也好,既然已经打草惊蛇了,干脆就把动静闹大点,让蛇再也待不下去,不得不分开。”
“如何了?张先生,产生甚么变故了?”傅季明迷惑地转头问道。
张凯笑了笑,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辩才说道:“等你将来打仗到修炼法诀时,你天然就明白了。”
阿标仓猝应了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