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英松见晏轲欲言又止,脸上阴晴不定的模样,已知晏轲心中的踌躇,他仿佛有些欣喜,朝晏轲笑了一笑,回身向储藏室门外走去。只要走出邮局,大街上除了巡警,另有便衣暗哨,晏轲便几近再无杀白鸟英松的机遇,除非同归于尽。
大宝见晏轲听了有些动容,持续说道:“何况你现在已经透露,不杀了他,你就再也不能报仇了。你觉得这鬼子说不揭露你是至心实意的?他不这么说,就必定得死!你快让开,你不忍心脱手,老子帮你来做!”
在飞昔日本本土的军机上,白鸟贵史翻看着儿子遗留下的那本日记,怆然不止。阿谁一向跟着的儿子的支那人,到底是甚么人?但当他看到日记上记录的那些履用时,感觉这个支那人应当与儿子被杀无关,不然早便能够动手,不成能光天化日下再刺杀。必然是支那甲士干的,他们中的有些人见日本人就杀。
大宝嘲笑道:“日本鬼子会对中国人友爱?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老子刚才在内里听了好一会儿了,倒不是想做个偷听的小人,只是想看看你小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当了汉奸!现在看来,你小子还算有骨气和知己。”
晏轲并没有再禁止大宝,他现在只想着如何让大宝脱身,是以,他仓猝想抢到储藏室门外去察看一番,但没想到大宝俄然大声喝道:“你这个狗汉奸!想往那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