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不是,但他做了这些人的虎伥。恪文盯着他,声音降落有力:“你甚么都晓得。你晓得他们安装了窃听设备,晓得他们在偷听我的对话,而你甚么都没做。”
他的说法律恪文更加活力。她是最首要的当事人,可没人想到告诉她有监听设备,提示她说话多加谨慎。军队、学院、连孔状师都没有。人们都主动忽视了她的存在,大抵都以为她不过是一个久居深闺,甚么都不懂,也就不消尊敬的小女孩。
裴队长飞速地看了她一眼,眉头皱在一块。
“离我远点!”她又指向裴队长,“关上文件夹!”
恪文用牙齿咬碎了要说的句子,磨成一个一个的字往外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