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永真的字典里仿佛没有半点对长辈应有的畏敬。恪文听着她的某些用词,感觉非常刺耳。
“我说过,他是一个拾荒者。”
“那他惨了。”卫永真笑了笑,“没本领又没钱,在一群虎狼之间要如何保命。”
“他为甚么要救恪生?”
“恪生就是个浅显人,我们家也没甚么钱。如何谈回报?”
“是。他把我丢在这儿,倒故意救别人。”卫永真嘲笑着。老头子的行动再一次证明本身的观点,世上没有不掺杂质的亲情。
“是吗?你的那通认尸电话不就令西北得知你弟弟还活着吗?要不是你自作聪明,他们说不定已经完整摆脱追捕了。”
姐
一股寒意从脚底往上窜,恪文不知不觉中握紧了拳头,睁大眼睛瞪着卫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