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文听到徐院长说晨会忏悔,心顿时被惊骇攫住,两眼呆怔,喉咙发干。
“但是帛雅本身都承认了,她亲口说出了谭恪文的名字。”
蓦地醒过来,恪文像被浇了一盆冷水,睁大眼睛看清上面一张张无神采的脸。她咬紧牙,大声念出下一条训戒,像是对着台下,又像是冲着身后的人。
“那些都是侧面的证据。”徐院长扼要地辩驳她。
何秘书的话不由令恪文提起了心。她的确有“前科”,这是抹不掉的硬伤,她没法为本身辩白。
“院长,您不久前才说了泄漏男宾质料的行动要严厉措置。我们抓到谭恪文买卖质料的现行,您不能……”
徐院长不解,本身对女孩们办理宽松,只要求她们不要违背学院的规章轨制,可为甚么她们却恰好向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呢?
顷刻间,一件小事俄然从恪文的脑袋里蹦了出来。她想起孔状师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