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刺倒帮了她的忙。兵士们也看到了这一幕。身为天鹅岛的驻军,他们的职责便是庇护门生不受伤害。此时看到门生举刀自残,惊得一个个跟木桩似地钉在原地,再不敢向前一步。
“不能伤害门生!”徐院长也挤了出去,一如恪文所料,“我不答应有门生在天鹅岛上受伤,还是被军队打伤!”
“我内心稀有。”恪文不敢多说。
恪文手上的刀差点没拿稳,裴江源终究来了,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竟然会如此剑拔弩张。
兵士们围得更紧了,枪口都快擦着恪文的肩膀。这类环境下,她们想参议下一步行动的确是痴人说梦。卫永真长时候看着恪文,吸引来她的重视力,又把视野投向作为“圈套”的空货车,最后再回过甚来看眼恪文。
兵士们严格地遵循指令,但他们也在暗中察看恪文。费榕身边的一个兵士就对他说:“长官,这个女的没有戴手环。”
“退兵!”她抬头回敬。
不成能就等着看不成能的结果,恪文一咬牙,手上的刀往中间一划拉,一道鲜红的扣子随即呈现在小腹上,殷虹的血抢先恐后地挤了出来。
“这里是北部禁区,军队有权措置任何突入禁区的怀疑人等。”裴江源不得不偏过甚,去对付徐院长的禁止。
“你别动,别动!”费榕急得连声大呼,他转头看了看卫永真,后者面无神采,一点不为火伴的捐躯精力打动。“充公她身上的兵器,给她带上手铐,放她畴昔。”他无法地下了号令,比起开释卫永真的风险,恪文自残所带来的任务更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