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甚么?再说一遍!”
不等她把话说完,从刚才起就一向站在床边的九九已经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单腿撑在床沿,身子偏向床上的陶沝,双手则用力地将她搂进了本身的怀里:“不要再说了!”
伴跟着这一半真半假的控告,陶沝泪眼婆娑地持续凝睇着现在神采错综庞大的九九,声音极尽哽咽——
“你!”九九闻言皱眉,似是想要开口辩白,但终究却化为了一句无可何如的长叹:“爷并没有这个意义……”
毫无疑问,这场赌注,的确是她赌赢了!
“爷不是气这个!”
“够了!”
“没错——”他伸手按住了她的嘴唇,将她还未说出口的那几个字直接扼杀。“爷觉得你不告而别地逃了,爷当初亲耳闻声你说想跟那小我走,爷觉得您真的那么狠心丢下爷分开了……”
“董鄂原觉得就算本身甚么都不说,九爷您也是懂的,是信赖董鄂的,是站在董鄂这一边的,但现在看来,董鄂或许错了——那日落水一事不过是场不测,可您过后却立即跑来找董鄂发兵问罪,口口声声指责董鄂的不是,这明显就是在帮着别人欺负董鄂——董鄂那日落水之时,她们明显就站在岸边却始终一动不动地冷眼旁观,眼看着董鄂将近沉下湖去也涓滴无动于衷,若不是小草当时恰好从那边颠末,董鄂恐怕早就已经没命了……莫非,董鄂是以感激他,待他和别人不普通,这也不该该吗?莫非这也是用来思疑董鄂不贞的来由吗?”
“……本来,九爷之前千方百计地压服董鄂回府,又把小草留给董鄂,就是打着这个目标吗?”
“真的没这个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