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闻言,陶沝只淡淡应了一声,明显并没筹算将这件事特别放在心上。但是芷毓的存眷点明显不在那两人的对话上,虽见陶沝反应冷酷,但却还是自顾自地往下接道:
想起太医孙之鼎之前诊断说衾璇的胎位不稳,陶沝感觉这类能够性非常大,传闻如果妊妇的胎位靠下,即便是过了五六个月也极轻易导致流产,如果再加上妊妇之前还摔过一次——管是不是真摔还是假摔——都会让妊妇滑胎的概率增大……
瑶烟有身一事现在才刚足月不足,当时候即便有孕恐怕也只要半个月罢了,不成能这么快就被大夫诊断出来,是以当时让九九窜改态度的就应当是另有其事,而按上述的猜测,衾璇流产的时候也差未几是在这个时候,以是九九转变态度的真正启事,恐怕是跟衾璇滑胎有关!
芷毓明显没能听出她语气中的非常,见她如许一说,当下松了口气,随即又猎奇问道:“对了,福晋,您如何直接回府里来了?奴婢本来还觉得你会顺道随皇上他们一起去南苑呢……”
芷毓的这一偶然吐槽让脑筋本来另有些浑沌的陶沝刹时打通经脉,如同醍醐灌顶——
芷毓见她面色有异,自知能够问错了话,因而犹疑地咬了咬下唇,谨慎翼翼地摸索道:“福晋您……是被皇上发明了行迹么?”等了一会儿,见陶沝仍旧不答,又从速识相地转移话题:“奴婢传闻,太子爷这回仿佛在路上做错了甚么事,惹得皇上非常不欢畅,一到南苑就将他给关了起来……”
照如许看来,此中最大的能够性就是,衾璇滑胎一事是产生在这件事以后——唔,莫非会是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