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花的脚崴了,正在吃痛谩骂呢,冷不丁听到人声,可把她吓得不轻。等她回过神来后,俄然破口痛骂起来:“照甚么照,老娘是郑玉花!”
“老娘明天真不利,本想逮几只蛤蟆回家炸着吃的,哪知一只没逮到,还把脚崴了。柳老憨,你这是干啥去呀?”郑玉花边往树林外走,边转移话题道。
周淑丽刚要回绝,但柳水生已经死皮赖脸地又躺在了床上。接着,任她如何呼喊也唤不醒了。
这个时候,他满脑筋都是如何去“日”周淑丽的动机,早就把和郑玉花的约会忘到了脑后。
与此同时,在通往村头的乡间巷子上,一个斑斓的女人,正急丛丛地走着。
因为裙子太短,风略微吹大点,她的全部屁股蛋儿都能暴露来。
“玉花,大半夜的来这里做啥啊?还穿这么标致,就不怕碰到好人,被他们欺负喽?”柳老憨用挑逗的语气说道。
郑玉花一听到“柳水生”这三个字,顿时变得精力起来,转头问道:“水生?水生没在家?他去哪儿了?”
柳老憨平时就对她这具闷骚的身材很有设法,只是碍于村长的威势,不敢表示出来。此时见四周没人,而郑玉花又是真空上阵,柳老憨的色心就冒了出来。
但因为入夜看不清,通衢上又没啥人,以是郑玉花也不怕被人瞥见。
乌云把玉轮挡住了,树林里的光芒开端变得晕暗下来。
在郑玉花哎呦喘气的时候,柳老憨往她裙底看了一眼,内心俄然刺激起来。
如果她的谩骂有效的话,柳水生早就被汽车撞死了七十次,被饭噎死了一百次......
“我一喝酒就头疼,睡一觉就好了!”柳水生装出不幸巴巴的模样要求道:“婶子,你就让我在这里再睡一会吧,等头不疼了我就走,行不?”
郑玉花在村里但是出了名的放浪,整天跟那些单身汉打情骂俏,人骚的不可。
郑玉花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恶妻,而她又是村长柳长贵的女人,柳老憨可获咎不起。
郑玉花吓得不敢再往里走,恐怕一不谨慎踩到蛇。
“在桃花村这一亩三分地,哪个敢欺负老娘!”郑玉花听出了他话里的意义,不屑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敢吗?”
“水生,你还是......”
最后,她骂累了,也完整绝望了。
柳水生没有来,他说要来,纯粹就是在骗本身。
柳老憨很活力地说道:“那臭小子给周淑丽送锄头,送了一天也没回家。我去她家看看杂回事!”
莫非这女人跑到这里,是筹办跟个男人打野战的?
一起上,她脑筋里胡想的满是和柳水生云雨的画面,乃至连等会摆甚么样的姿式都构思好了。
“小混蛋,莫非还没有来?”郑玉花的满腔欲火,顿时化为了无尽的失落。
“我?嘿嘿,我可不敢!”柳老憨被她一恐吓,色心顿时跑到脚后根去了。
他晓得周淑丽已经很困了,刚才已经打起了哈欠,估计撑不了多久就会过来睡觉。
在急步行走中,她用心用大腿相互摩擦,还没到小树林呢,花瓣中就成了一片小。
柳水生见美事要成,内心阿谁乐啊。
“柳水生,老娘记着你了,别让我再瞥见你!”郑玉花因爱生恨,咬牙切齿地向树林外走去。
这个小树林是一片慌地,平时很少有村民过来,内里是鸟兽的天国,跟着她的突入,草丛中到处都响起“瑟瑟”的游动声。
“这个!”周淑丽难堪了。
她已经被本身搞得欲火焚身了,如果今晚得不到满足,她感觉本身会崩溃掉的。
郑玉花今晚打扮的很标致,描眉画眼,就像一名筹办进入洞房的新娘子。她特地穿了一条新买的红裙子,身上还喷了香水。为了办事便利,内里连内裤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