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的惨叫出声,身子往前一扑,疼痛难忍地爬在了柳水生的胸膛上。
但柳杏儿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峙着最后的阵地,不管二人玩的多么猖獗,都果断不让柳水活泼她“那边”。
“咕唧!”
柳水生压抑着心中的狂喜,很听话躺在床上,满脸淫@笑地瞅着柳杏儿。
实在他的东西才出来了一个头,连非常之一都不到,但柳杏儿已经疼得痛磨难挡,连抬一下屁股的力量都没有了。
“钱!钱!钱啊....”
“啊!”
她感觉本身的心都跟着收紧了,感受本身正骑在一根大炮的炮管子上。
柳水生内心阿谁气啊,暗骂这老不死的,净给本身找活干。
你玩意变大不是你的错,但你整天出来显摆就是你的不对了。
柳老憨刚开端当然不信,可最后每小我都如许说,贰内心就开端疑神疑鬼起来。
“不哭,杏儿不哭,一会就好了....”柳水生搂着她光滑的腰背,非常垂怜地哄着。
“嗯,那你躺下来吧.....”柳杏儿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羞羞地说道。
“我包管,如果我敢出来,就让我再也日不了女人.....”柳水发下了他自以为最暴虐的毒誓。
有能够是他本身,也有能够是董军,另有能够是任何一个走了狗屎运的男人。
本来柳水生觉得凭本身的脑瓜子,随便想个买卖点子就能发点小财,可设法跟实际老是有段间隔。
柳杏儿说她的处@女膜必然要保存到结婚的那一天,留给本身将来的老公。
在夜幕中,那粗长非常的表面,让柳杏儿又有些惊骇起来。
小床上,屋后的大坑里,麋集的树林中,到处都留下了二人豪情缠绵的身影。
砍几根竹子去,记着要粗一点的啊!”
柳杏儿屁股往下一沉,就仿佛身材被蓦地分红了两瓣,一股钻心裂肺似的剧痛,刹时从下体传遍了满身。
每当柳老憨佳耦不在家的时候,柳水生便会逮住机遇和柳杏儿好好亲热一番。
眼瞅着离收玉米的日子越来越近,柳水生如许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愁得白头发一根根地往外窜。
恰好他家里另有片果树园子,内里种的十几株红富士苹果已经成熟了,再过几天就该采摘了。
但柳杏儿跟柳水生睡一间大屋,早晨二人要真想干点啥事也来,他也是一点体例没有。
当然,对周淑芬他还是放心的,因为每天睡一个被窝,她就是想红杏出墙也没机遇。
不晓得为甚么,自从柳水生被马蜂蛰完以后,柳老憨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卑劣了。
村里的那些长舌妇,整天在村里嚼舌头根子。
“疼,疼,疼啊.....”柳杏儿抓紧柳水生的肩膀,指甲深陷进他的肌肉里,嘴里连声痛呼,眼泪“刷刷”地涌了出来。
不知为甚么,这时候,她俄然想起了小说中的满清十大酷刑。
但是柳水生却大大地睁着眼睛,此时固然困的要命,但内心的火发不出来,实在是涨得难受。
家里除了他爷俩,另有一个整天喂不饱的妇人,一个情窦初开、身子已经熟透的丫头电影。
柳杏儿翻身坐起来,和顺地瞅了他一眼,然后伸开了娇美的樱桃小口.....
“杏儿姐,还疼不?好点了吗.....”柳水生顿时抱紧她的身子寻问道。
因为那块地有点邪气,底子不怕被人偷,以是之前就没有如何管过它。但柳老憨为了把柳水生支出去,因而就筹办在那边搭个窝棚。
看着她大病初愈般蕉萃惨痛的模样,柳水生心中一阵哀思,颠末这一次以后,杏儿姐必定不会再跟本身如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