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柳水生的玩意一向消不了肿,每天杵得跟条大棒棰似的,那还不如切了费事呢。
周淑芬是个身子骨很高大的女人,几近比柳老憨高一个脑袋。
“你个骚@娘们,老娘拿萝卜捅也不碍着别人啥事吧。听人说前天早晨,你跟二楞子那货钻小树林了?哼哼,等你家男人返来,看我不奉告他去,真是喂不饱你啊!”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翻开被子,在柳水生的双腿间瞅了一眼。
“就晓得心疼你的钱,等出了事就晚了!”周淑芬内心憋着气扭身回本身的屋了。
“法庆家的,看你说这么详细,柳水生沐浴的时候,你是不是在中间偷瞄啊看完后内心痒不?想用你的大厚唇子夹他不?嘻嘻”
接下来的两天里,柳水生底子就没下过床。他身上的高烧垂垂减退,毒性仿佛已经开端减轻了。
但明天看了柳水生的大师伙后,她的心就有点乱了。心中忍不住想,被这么大条的东西在腿窝里倒腾几下,那会是甚么样的感受啊?
“丫头,这不是钱不钱的题目!”柳老憨瞅着床上晕迷不醒的柳水生,感喟一声说:“你觉得爹是真的见死不救吗?固然爹整天骂他,但内心已经把他当亲儿子对待了,爹实在是不信赖卫生院里那群兔崽子们的医术啊”
“你们如果不放心,就送他去病院好了。”柳有才背动手向门口走去,嘴撇的老高:“送畴昔也没屁用,那些大夫是啥程度老子还不清楚?老子的膏药治不好,就等着开刀切了吧!”
“爹,要不我们还是连夜送水生去镇上的病院吧!他一向发高烧,会不会烧坏身子啊?”柳杏儿看着柳老憨担忧地说。
这货在桃花村本身就是个大名流,村民在用饭闲谈时,都会在背后群情他的奥秘出身。
这句话吓得柳杏儿和赵莹莹身子一颤抖。
“去你的,老娘再痒也不会打一个后生的主张。可不像你,整天成筐成筐的从镇上买胡萝卜,我说你是不男人走太久了,河道没人清理,早晨本身拿萝卜去捅啊......”
柳水生像真的睡着了一样,呼吸均匀,神采宁静,除了双腿间的玩意还杵着以外,看起来也没啥大弊端。
“放屁,这是哪个混账王八蛋嚼舌头根子呢,老娘就是再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二楞子啊。不过话说返来了,俺家那口儿走太久,内心还真挺想想。每天早晨躺在床上阿谁难受劲,实在不可,俺也学翠云买一筐萝卜返来......”
刚才周淑芬就站在柳老憨的身后,做为一个虎狼之年的女人,当她看到柳水生被子上面那粗大的表面时,内心哪能没有设法。
因为早晨解了渴,几近大家都容光抖擞、精力抖擞,浪笑声不断于耳,就跟吃了灵丹灵药似的。
“可不是吗,俺昨晚也去瞅了,腿叉子里就跟长了三条腿儿似的,可吓人了。柳水生此人也真是奇怪,要说他傻吧他也不傻,说他精吧却又总说些混账话。你们都不晓得,那家伙每次去河里沐浴时都挺着上面的玩意到处显摆,俺们老娘们到是不在乎,小女人们看了会没啥设法?长那么祸害人,还净干些缺心眼的事,我看他此次被马蜂蛰,就是老天爷在警告他来着......”
“可惜啊可惜”柳有才眼神含混地看着床上的柳水生,有些可惜地嘟囔道:“如果天生的就好了,这么大条,哪个女人受得了啊。跟他,那还不像宠宝贝似的地宠着他?如果老子的有这么威风,家里那娘们也不会每天找老子倒霉了,唉!”
一夜无话,第二天,柳水生被马蜂蛰的动静,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