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花固然常常跟村里的男人打情骂俏,可也算是个守妇道的女人。在柳水生没来之前,她向来没有做出对不起家里男人的事。顶多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郑玉花不美意义地捂住了屁股,转头娇嗔道:“笑甚么,婶子的屁股都快被你捣烂了!”
她主如果怕柳长贵发明她上面的非常,刚才被柳水生卤莽地倒腾了那么久,屁股还红着呢。
“小东西,这下舒....舒畅了吧?还不出来.....”郑玉花有力地扭了扭屁股。
此时灶膛里的火已经燃烧了,郑玉花忍着双窝间火辣辣的刺痛,皱着眉头,很吃力地弯下腰往内里添了些柴火。
柳水生嘿嘿一笑,心对劲足地走了。
“得令!”柳长贵哈哈一笑,来到院子里撒了泡尿,猴急猴急地进屋了。
郑玉花在他的裤裆上瞅了一眼,发明确切顶了起来,“扑哧”一笑:“你这个怂货,也只要喝过酒后才气耍下威风。行,你先回屋吧,我把烫煮好就去!”
说完俄然拉住了他的手,脸盘通红地支吾道:“水生,明天中午婶子有空,你....去小树林不?”
“婶儿,我走了!”柳水生提上裤子,往门外拔头瞅了一眼。
十几分钟以后,二人都到了欢愉的顶峰。
郑玉花没想到他今晚这么生猛,慌道:“死鬼,先把灯关了!”
但她也晓得,明天必定是搞不成了。
郑玉花内心一慌,把他的手用力地拽了出来:“厨房这么热,老娘出点汗有啥希奇。老娘明天没表情,回屋睡你的觉去!”
“玉花,你在煮啥呢,杂这么香?”柳长贵醉眼惺忪地盯着厨房里的郑玉花,色迷迷地说。
过了一会,柳长贵摇摇摆晃地呈现在了厨房门口。
郑玉花今晚特别动情,仿佛想宣泄甚么似的,咬着牙,嘴里“恩恩”哼叫地特别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