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你没事吧!”
看着大敞四开的寝室门,鼻息渐重。
表嫂那光亮的后背,纤细的腰身,另有俄然变得宽肥浑圆的臀……
脑海中的画面,都垂垂地变得清楚了起来。
恰好这个树杈又被虫蛀了,嘎嘣一声断了。
江河骑在树杈上,抹了一把汗水,先摘了一个李子啃了几口。
树下,闷热得像蒸笼。
另有身材紧贴在一起时,男人那坚固的肌肉。
苏雪梅尖叫一声,一条毛巾也扔到了江河的脸上。
苏雪梅裹着被子,将踹坏的门狠狠地摔上。
苏雪梅打了水,让江河洗把脸,再歇一会。
苏雪梅从速一抿领口,怒道:“瞪着牛眼瞎看甚么,有这工夫,不如从速找个媳妇,不但能看,还能摸!”
日上三竿,暑气渐升,果园里湿气又重,江河骑在树上还好些。
这李子,像表嫂!
好想再来一次。
江河沾着表亲,常常过来帮手,也没少被人背后里说闲话。
寝室里传来一声闷响,然后传来苏雪梅的惊呼声。
江河抻着脖子,用尽满身力量,才把这口口水咽下去。
苏雪梅的头非常勉强地埋在膝盖处,大呼道:“我没事,你出去,快出去!”
那臭小子乐意看就看吧。
江河像一头拉磨的驴似的,在屋子里转着圈子,不断地瞄着寝室被反锁的门,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去踹门,冲出来,然后……
江河过足了眼瘾。
机遇来了!
江河尽力地起家,苏雪梅那带着汗水和红晕的俏脸,近在面前。
江河眸子子都将近瞪出来了,心跳仿佛也停息了。
苏雪梅故作平静地说着,又去提装李子的大筐。
“时候也差未几了,天也热了,回吧,下午暑气退了,再来摘!”
苏雪梅一昂首,就看到江河直勾勾眼神。
那俩玩意儿,天生对男人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乃至连她的呼吸都能够闻到。
完了,表嫂活力了。
江河洗了把脸,侧着耳朵,听着寝室里传来撩水的声音。
江河昏头涨脑的,一头扎到了苏雪梅的怀里。
江河趴在树上,居高临下,尽力地往人家的领口瞄,笑嘻嘻地说:“表嫂,说真的,我表哥都没了好几年了。
鼻端传来淡淡的汗味、女人特有的香味。
归正,他也干不了啥。
苏雪梅擦了擦汗,将格子衬衫脱了下去。
“表嫂,我感觉,你……你仿佛受伤了,我给你看看吧!”
两人现在,面劈面的,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苏雪梅的身材又极好。
“咣当!”
然后,仿佛中了一枪。
江河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脑筋里想的都是她。
再说,这里头,不另有罩罩嘛。
江河向一瞄,便见那藕荷色的罩罩下,两团乌黑挤在一起,构成深不见的幽沟。
仿佛握不过来。
江河心想,我倒是乐意,就是你不乐意啊!
身材高挑又苗条,腰细臀宽,走起来,浑圆的臀摆布摇摆,风情万种。
苏雪梅惊呼一声,从速上来扶江河。
大姨丧子之痛,没两天,也没了,还是江河帮着办的后事。
江河忍不住向树下瞄了一眼。
“表嫂,你咋啦?”
苏雪梅羞怒道:“你为啥勤奋,当我不晓得?”
“设法?我倒是有!
江河的心中一凉!
江河晃了晃脑袋,从速畴昔抢着提了起来。
苏雪梅猛地醒过神来,又被小浑蛋绕出来。
如许也好,她一个女人家,倒也过得下去。
特别是干活的时候,一晃一晃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挤出来一样。
美,真美。
“我……没事!”
江河像装了弹簧似的,嗖地一下跳了起来,飞起一脚,就将反锁的门踹开。
内里是一件蓝色的无袖小衫。
表嫂这么苗条的身材,竟然还能够这么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