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趴在树上,居高临下,尽力地往人家的领口瞄,笑嘻嘻地说:“表嫂,说真的,我表哥都没了好几年了。
好想再来一次。
苏雪梅的脸,顿时变得更红了,闪电普通地放手,推开江河。
“时候也差未几了,天也热了,回吧,下午暑气退了,再来摘!”
江河心想,我倒是乐意,就是你不乐意啊!
鼻端传来淡淡的汗味、女人特有的香味。
江河下认识地一伸手,触手温润。
江河的面前,乌黑如羊脂玉雕普通的身影一闪。
脑海中的画面,都垂垂地变得清楚了起来。
江河一个跟头摔下来。
寝室里传来一声闷响,然后传来苏雪梅的惊呼声。
再说,这里头,不另有罩罩嘛。
树下,闷热得像蒸笼。
苏雪梅羞怒道:“你为啥勤奋,当我不晓得?”
江河一边摘着李子,一边瞄着那两团挤在罩罩中的乌黑。
归正,他也干不了啥。
如许也好,她一个女人家,倒也过得下去。
机遇来了!
江河的表哥也是不利,进了洞房,刚脱裤子,嘎一下,没了!
江河像装了弹簧似的,嗖地一下跳了起来,飞起一脚,就将反锁的门踹开。
两人现在,面劈面的,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完了,表嫂活力了。
表嫂种的李子,又大,又红,又甜,汁水还足。
你这正当年了,早晨一小我,骨碌到哪都冰冷,就没啥设法?”
大姨丧子之痛,没两天,也没了,还是江河帮着办的后事。
另有那惊人的软弹,堵住了他的口鼻。
她则端着晒好的温水,钻进了寝室擦洗起来,大夏天的,干活累,出汗多,洗多少次澡都不嫌多。
江河被这美景吸引的,眸子子都拨不出来了。
但是有甚么用,我多看阿谁男人几眼,人家回家都得烧香叩首,求祖宗保佑,恐怕我看一眼就把人克死了。”
他想问有没有事,但是,忘了,只顾着直勾勾地看。
“出去啊!”
苏雪梅惊呼一声,从速上来扶江河。
苏雪梅擦了擦汗,将格子衬衫脱了下去。
咣当!
江河尽力地起家,苏雪梅那带着汗水和红晕的俏脸,近在面前。
“表嫂,你咋啦?”
那是表嫂纤细,却又不乏健美的腰肢。
江河拿着那条还带着表嫂香味的毛巾,讪讪地退了出去。
苏雪梅忙着干活,也不能总抿着领口,干脆就放开了,手脚敏捷地接着干活。
“江河,你没事吧!”
苏雪梅从速一抿领口,怒道:“瞪着牛眼瞎看甚么,有这工夫,不如从速找个媳妇,不但能看,还能摸!”
江河晃了晃脑袋,从速畴昔抢着提了起来。
苏雪梅一昂首,就看到江河直勾勾眼神。
“表嫂,我感觉,你……你仿佛受伤了,我给你看看吧!”
看着大敞四开的寝室门,鼻息渐重。
然后,仿佛中了一枪。
江河这一个握字,让苏雪梅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苏雪梅的身材又极好。
日上三竿,暑气渐升,果园里湿气又重,江河骑在树上还好些。
苏雪梅裹着被子,将踹坏的门狠狠地摔上。
苏雪梅猛地醒过神来,又被小浑蛋绕出来。
内里是一件蓝色的无袖小衫。
“没事,我就是踩翻了盆子,你……你不要过来呀!”
七月正流火时,卧牛村的李子熟了。
小衫有些旧了,领口也很松。
“我……没事!”
那臭小子乐意看就看吧。
二十七岁,恰是又美又熟的年纪。
那俩玩意儿,天生对男人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恰好这个树杈又被虫蛀了,嘎嘣一声断了。
江河过足了眼瘾。
江河洗了把脸,侧着耳朵,听着寝室里传来撩水的声音。
苏雪梅的话音未落,江河已经像豹子似的,窜进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