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过奖,世道维艰,小子上山挖到参已是老天庇佑,为了给爹爹治病只好孤身前来卖参,何如我身单力薄,若不谨慎行事,别说钱命都要搭出来。”又装模作样的抹了两把底子不存在的眼泪,幸亏没让爹爹一块跟来,不然被掌柜的诈削发里地点就费事了,这参跟浅显的还是不太一样,统统都得谨慎为妙。
看这孩子确切不幸,也不想过量非难,就随口道:“十年的50两,百年的500两,往上更多,你晓得也没用。”
“小叶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那明显是逛青楼时被女人亲肿的,你这眼神啊有待进步。”
排闼进了一个单间,估计是会客室之类,落座后开口道:“这里只要你我二人,有甚么事小哥无妨开口直说。”
逗得他们几个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平时严厉的夏恒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叶泽更夸大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拍着桌子,笑的差点没断气儿,而夏倾羽一贯身材不好清冷惯了,也笑的面庞发红,喘个不断。
“老三,我晓得此行前去兵戈停滞重重,凶恶非常,派其别人去又不放心,唯有你们三个才气让我无后顾之忧,放心措置朝政。现在内忧内乱,只盼我们兄弟同心,合力断金。”夏恒朴拙的望着他们道。
花开两枝,各表一枝。
三人愣了下,刹时又爆笑起来,指着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拿起人参看了看,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味道,内心不但腹诽:明显是十年份的参,浓烈的味道却堪比百年,怪哉怪哉!
世人见他如此对峙也就不再多说,叙了兄弟交谊酒足饭饱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这家伙还没那么坏,最起码没看她穷就赶出去,那姐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后不拿钱砸你了。
他们四个独处时向来都是以兄弟相称,而无君臣之别,正因为夏恒待他们如手足,他们才情愿心甘甘心的为这个兄弟两肋插刀。
药童脸募然红了起来,回身向后院走去,半晌后带了个40岁摆布,满脸驯良的中年男人出来。
“费事你把他找出来,奉求奉求。”双手合十做祷告状。